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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在床边徘徊了一阵,“病人各项指标正常,就是有点虚弱,可能意识还不太清醒,这瓶水快完了,一会我再来给他换上”。说完便踏出了房门,病房内又重归安静。
她姓言,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只不过这个称谓是她自己说的,因为前后三庄,村里村外没人知道她男人是谁,这对于喜欢家长里短的农村八卦妇女来说,无疑是件值得探究的事情。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别人茶余饭后,打牌搓麻将时的热门话题。
而老王虽然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喜欢三五成群凑热闹,但有时去村头小卖部买东西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道听途说一些。
那时候生产队改革,本来本家姓聚集在一起的形成的村庄,有些个别地方被打乱,“安插”进了少数外姓人,她家的房子可能就是那时候建的,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居住。
老王自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到这个村子,倒是听的多了发现原来他们还算是邻居。她家在老王房子正后方,中间隔着纵向的六七亩田地。
自打儿子上了初中开始住校,老王便把土地承包了出去,主要以打工为生,所以两家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却也一直没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