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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戎面色平淡，似乎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
不等王学说话，老人摆了摆手，感叹道：“人类如今的科技水平，已经快要发展到毁灭星球的地步了。”
每天都有无数的灵魂进入冥界，卡戎对人界的事情了如指掌很正常；至于能不能毁灭地球不好说，但核武器、原子弹什么的丢一丢，消灭全人类应该还是可以的。
所以王学点了点头，对这一说法表示赞同。
老人手掌缓缓拂过桌面，问道：“按照你们东方的说法，人类发展史上有四大文明古国，对吧？”
中国教科书上所说的“四大文明古国”，实际上指的是人类文明的四大发祥地，即：两河流域（底格裹斯河、幼发拉底河）的古巴比伦文明、尼罗河流域的古埃及、恒河流域的古印度、黄河流域的古中国。
不过，“国”这个字本身就有画地为牢，圈土为界的意思，指的就是一定范围、疆域，所以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王学继续点头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