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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喻子年几次想跟北宫楠搭话,无奈北宫的注意力全在衡止身上。
一会儿问人家声音怎么如此喑哑,一会儿又说人家声音和面相出入太大。
“衡公子生的如此清雅,声音也当时温润如水的。”
衡止也不生气,抿了口茶淡淡道,“在下幼年之时曾误饮了一碗至哑之毒,虽说毒解的及时,但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那哪儿是误服啊,她当初可是逼着自己一口气喝下去的。
不然呢?女扮男装总会有露馅的时候。
声音喑哑,怀疑的人便会少许多。
众人唏嘘,蔺枫桥狠狠剜了一眼北宫楠,说他多嘴多舌。
喝罢了茶,喻子年便告辞了,衡止很自然的留了下来。
连城和衡止一起送他到了门口,互相道了别,还说了些矫情的掉皮的话。
喻子年东张西望,依然心不在焉。
北宫楠当然没来,他一向不喜欢干这些多余的事儿。
但喻子年好像很是失落啊。
衡止拍了拍他的肩,说,“日后还可再聚。”
这才终于将他送走了。
他废了那么多话,等了许久,张望了半天。
不过是想等他来送送自己罢了。
喻子年走了之后,北宫楠才探了个头,“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