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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汾阳侯府如今已经分了家——一脉是嫡脉,一脉却是庶脉,。嫡脉和皇后的母亲,衡国公老夫人是一母同胞,而庶出那一脉,却是衡国公老夫人的庶出弟弟。当年衡国公老夫人在汾阳侯府做姑娘的时候,对庶出的弟弟就不是很瞧得上,关系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那时候却是还没分家。甚至直到汾阳侯府出事的时候,也是没分家的。分家是在汾阳侯府出事之后分的。当时庶出那一脉因为人丁淡薄,只留下一个嫡出的哥儿,不过才七岁。也没给分多少银钱田产就打发了庶出那一脉。
至于房产,也没舍得给分太大的,而是在原本的汾阳侯府分出了一块出去。
可笑的是,衡国公老夫人知道这事儿之后,也并未替庶出那一脉说一个字的公道话。
陶君兰听到这里,便是已经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孤儿寡母的,只怕生存不容易。”
刘恩笑着点头:“是不容易。京城这个地方,没个靠山可没法活。这个庶出一脉的公子也是个有能耐的,十四岁就帮着自己的哥哥打理事情了,算是半个管家。因有亲眷关系,所以倒也是颇得信任。”
陶君兰闻言。不由得微微挑眉:“难道他就不记恨嫡出那一脉?那会子将他们分出来,可不是为了他们好。”
“是啊,所以才让人觉得敬佩哪。这些年,哪怕是沛阳侯荒唐,可府里的事儿,和那些商铺都被打理得有条不紊的,全赖了这位庶出一脉的少爷。”刘恩笑眯眯的感叹,颇有些唏嘘的样子。
陶君兰琢磨了一阵子,笑着摇头:“反正换成是我,估计是做不到这一步的。老死不相往来,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再心狠些,那必然是想要报复回去的。”这般不计前嫌,她可真做不到。或者说,一般人都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