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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如果没有不能重复票数这一项，叶晨你全部写上李弘毅的名字，李弘毅全部写上我的名字，我再全部写上你的名字。这样的话，我们至少就都有五票，说不定还能够有机会胜出。”杨嵩说。
“不，只要有五票，就能够保证不会失败了。”沈老说，“总共49个人投票，每个人可以投5票，总共245票。如果你得到了5票，剩下的票数就是24o票。24o票48个人分，你们算一下，平均每个人只能获得5票。但是，除非所有人合作起来，否则平均每个人都获得5票的概率非常小。就是说，肯定会出现有人获得比平均数多的票数，响应的，就必然有人获得的票数比平均数小。也就是说，出现比5的得票数少的几率，在没有合作之下，可能性非常高。”
“可是，在不能重复投票的情况下，要想得到五票，还是相当困难。”黎敏说。
“对我们来说，并不困难。”沈老说，“我们现在已经有你、周成、杨嵩、李弘毅、叶晨、老顽童还有我自己，一共七个人。 只要我们七个人事先商量好，就能够让大家都获得平均的5票。”
“听起来是挺有道理，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确保我们互相投票之后，大家得到的票数都正好是5票？虽然是在我们七个之中投票，但我们中还是有些人可能会得不到5票。”黎敏说，“比如叶晨，估计除了李弘毅和杨嵩，别的人都不会投给他。”
“是，黎敏说得没错，如果这样胡乱投票，肯定没有办法做到票数所有人平均。”杨嵩说。
“这好解决。”沈老说，“只要我们围成圈子，每个人都投顺时针方向数过去的五个人。我们就没能够确保每个人得到的票数一样，全部都是五票。”
“没想到啊，沈老，关键时刻你还挺能帮上忙的。”
“这的确是不错的方法。”周成说，“那我们就按沈老的方法，大家站成一个圆圈，现在开始确认每个人投票的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