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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进场测量的那天,许飞燕上了二楼夹层,走到尽头铸铁栏杆的位置,手扶栏杆,俯视着一楼正在和设计师团队沟通布局动线的雷伍。
察觉到目光,雷伍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上,许飞燕悄悄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他对设计师说:“陈工,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喊我,我们等会继续谈。”
“没事,我先把一楼的尺寸量了。”
雷伍上楼,走到许飞燕身边:“怎么了?”
许飞燕腰倚着栏杆,指了指旁边靠墙的位置:“当时我就在这个位置相亲哦。”
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狡黠,雷伍抿紧嘴角,突然抬起手捧住她的脸,把她当颗糯米丸子一样搓圆又揿扁,故意恶狠狠道:“许飞燕你越来越坏了,跟谁学的啊?整天就想看我吃瘪样。”
许飞燕嘴巴被他揉得嘟起,笑声呼哧呼哧跟个漏了口的小笼包一样,她才不会坐以待毙,伸手就朝雷伍的左侧旁肋探去。
即便隔着有些厚度的卫衣,雷伍也痒得寒毛直竖,全身瞬间僵硬。
自从被许飞燕发现他这个部位怕痒,就很容易被她占了上风并反将一军,尤其是在床上。
不知为何,签下铺面合同的那晚这家伙异常主动,雷伍还没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被她给推倒了。
她坐在身上肆意驰骋的时候,雷伍只有咬牙切齿的份——咬紧牙不愿让声音渗出来,这样显得自己好无用。
乌黑发丝随着上下起伏在半空中,是乌鸦扬起翅膀的羽尖,是黑郁金香掉落的花瓣,被汗水迷了眼的雷伍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动物园蛇类展馆前那座铜像,女妖美杜莎。
满脑子只剩“要了我这条老命吧”这一句话。
雷伍不能去想,她是跟谁学会了这些小把戏,可心里还是悄悄对那未曾见面的男人又有了另外的看法——那家伙脱下眼镜估计要变了一个人吧?就像狼人遇见圆月。
如果那家伙还在世,说不定也是个十分强劲的情敌。
事后两人汗津津贴在一起,雷伍掖起她被汗水浸得更柔软的发丝,咬住那新月一般的耳朵,委屈控诉她的恶魔行径,又问她今天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许飞燕还在喘着气,圆润肩头好似逶迤雪山,舔着红唇说,觉得一切似乎在慢慢变好,好不容易能踏出新的一步,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她把汗水都蹭在雷伍锁骨上,闷声道了声,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