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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霸天听之，愣了一愣，但还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这一愣，其实是，惊讶，程飞一下子便是猜到了，混灵丹的关键。
而程飞看着大叔点头，心叹果然如此。
随之，又是问道：“大叔，只是晚辈心中还有一事不明。”
龙霸天看着程飞满脸的疑惑，笑了出来，笑道：“你是想问，炼丹失败成为废丹，这是常有的事，那废丹不是随处可见，但你心中的疑问，一般的废丹，却是没有混灵丹这样的效果是吧。”
“大叔，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想必，你能给小子一个‘满意’的答复。”程飞笑道。
“呵呵。”龙霸天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少年，也不啰嗦，直回道：“程飞小子，你可知，高级冲级丹药。”
程飞一听，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不算明白，但还是有着一定了解。”
下一刻，忽然心中明白了什么，再次问了出来：“大叔，难道这混灵丹是高级冲级丹，炼制失败后的产物？”
“不错，你想必是知道，高级冲级丹的狂暴药性吧，所以在炼制失败后，才会有这般奇特的药性存在，而其他丹药却是做不到这一点。”龙霸天点头笑道。
听了这番话，程飞恍然大悟，心叹：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