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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不寻常。但这说明了什么呢？”
“胖子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这么简单你都想不明白！这说明这个女人死的好啊！死的妙啊！”
“呃，灵子，你不用这样来骂这个女人吧？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死人。还是被别人残忍的分尸杀死的。”
“灵子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女人怨气这么大，依然还是不能主动攻击人，本体只能待在杜柏卧室里的墙壁上的大洞里，说明这个女人生前一定犯下了杀人的罪孽。”
“头儿，还有这样的说法？厉害了！”
“少废话了，我们要干正事了。雪子，去查查租房之前的租客，看看那个租客的身份和这个头颅是附合的，记得查查和这个死人头颅有关系的人，有恩怨，有谋杀动机的人也一并调查出来。”
“好的。”
……
“头儿，找到身份和这个死人头颅附合的租客了。”
“资料呢？”
“死者名字是李芬，34岁，罗定人，13年年初出来打工，在一家学校做饭堂工作人员，3月的时候和丈夫李明一起租下了杜柏所租的那间租房，其丈夫在一家维修公司工作。14年4月的时候丈夫无缘无故地退了租房，和房东解释说是在别的城市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要离开了。但是其丈夫离开的时候，周围的邻居只看见他一个人搬家，并未看见死者，其丈夫的借口是死者是已经前往了他们将要工作的城市，四周邻居也并没有产生怀疑。就这样，李明离开了租房，不知所终。房东和四周的邻居也失去了李明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