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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全都在全部,宋光握着刀的手已经爆出青筋。可是渐渐的。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手中的刀被宋励去了过去,这样一场闹剧也算是平息下来了,宋家二老看到这个阵仗,早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宋励看着宋光。严肃道:“大哥,现在就算是想要有所行动,也不应当这个样子,虽然周大人给我们送来的情报也告诉我们,他如今似乎是有些无能为力,但是这并不代表事情就已经结束了!穆子宴既然要代替大嫂来主持这些事情,那就代表着他对大嫂这边的监管一定会放松,既然有所放松的话,就是我们的机会!凡事总会有不同的解决方法,只要换个角度来看,自然就会看到新的希望!”
宋光在这一阵冲动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听着弟弟说的这些话,细细一想也能想出其中的道理来磨了。他点点头说:“你说的对,穆子宴既然要代替阿锦来做这些,那他就没有办法全天候的监视着她,只要我们知道阿锦在哪里,能够见到她的话,她就一定会想出办法来为她解困!”“所以我们现在根本无能为力对不对?”原本已经看开了,可是很快,他的话语渐渐无力起来。手上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显得颓废至极,这句话也让宋励和宋怡都跟着沉寂下来,不错,安慰是一回事,可是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的确是没有办法彻底救出钱慕锦。现在之所以这样平静,也不过是无济于事的,就算他们再冷静没有办法,依旧还是没有办法……
宋家二老看着三个孩子变成这样,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对他们来说,现在唯一的好消息事钱慕锦还留在这个地方,然而,最大的坏消息就是她极有可能已经被穆子宴禁锢住,如果周亦琛都无法再成为他们的一个支柱,成为他们用以来打击穆子宴的力量的话,那么,他们必须来寻找另外一股力量救下钱慕锦!
而另一边,穆子宴虽然接管了钱慕锦手中所有的事情,可是如果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毫无了解的话,他依旧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妥善的解决,所以在将钱慕锦控制之后,他很快的就了解到了这一次修建养济院的所有细节问题!
钱慕锦因为宋怡的关系找了杨家来作为最大的助力,所以杨天勤成为了对所有事情最为熟悉的其中一个,所以当杨天勤被
当杨天勤被钱慕锦请到了行馆之中时,他第一时间通知了宋家两兄妹。而当他赶到行馆的时候,穆子宴早已经在行馆当中等候着他,杨天勤在宋怡那里已经知道了有关于钱慕锦的事情,所以这一次来行馆也是格外的小心,见到穆子宴这样客气,他也拿出了一个生意人的态度来与他相交。
穆子宴做事有钱慕锦的干练利落,在杨天勤来了之后,他直入主题询问起了有关这一次修建养济院的事情,杨天勤知道穆子宴的目的,而他也得有自己的任务。所以在公事之上,两人都没有含糊,对于如何展开当日的一系列任务,要如何将各个商人筹集的银钱集中起来,更加关于以后修建当中的选材用料以及工人方面,两人都协商了很久很久。这一商量便商量到了天黑,穆子宴笑着请杨天勤留下来用饭,杨天勤却礼貌的拒绝了,穆子宴并没有多说,只是在杨天勤离开之后,他派人跟了出去,而杨天勤也不傻,穆子宴是什么人,只要相交几句就能够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了,所以,他也留了一分防备,从小院中出来之后,直到回到家中,也并没有提出有关于要通知宋家人的事情,而今他已经十分确定穆子宴的确是取代了钱慕锦所有的工作内容,只怕是要将她完全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但是,杨天勤也不是完全被动,虽说他现在并不方便送消息去到宋家那边,可是他与周亦琛之间还是可以有正当的往来,所以在回府没有多久,他就立刻派人去送了一封书函给周亦琛。
殊不知,彼时周亦琛的府中也来了几位贵客,周亦琛忙于招呼,对杨天勤送来的这封信函并没能在第一时间之内拆开掉,倒是齐承嗣和傅老先生听闻是杨天勤送来的书信,淡淡道:“你还是先将这东西看一看吧,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不要误了正事才好。”周亦琛这才立即命人将杨天勤送来的信函拿了过来。
等到一行人将这信函的内容都看明白之后,周亦琛目光望向齐承嗣,似乎是在等候者齐承嗣给出的指令,齐承嗣依旧是一身华贵妆容坐在那里,双手拢在袖中,淡淡一笑,说道:“看来,这个穆子宴当真已经十分着急想要掌控全局,这个时候能让他有一些警醒的地方也不错。”说到这里,周亦琛就已经明白,齐承嗣要有什么样的行动了……
其实在养济院的筹备过程当中,前线的战争从未停止之过,从之前的收集粮食到此刻的流民离散,战争所带来的灾害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这段时间一直不断地有流民从外面用渐进片城当中,可是这些流民越来越多,都是从战场上混过来的,于一城的县令和决策之人来说,既不可能将流民全部关在外面,也不可能全部接纳,毕竟如今是非常时刻,若是这个时候若让什么奸细混入进来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十分复杂,也许会影响到前方战场作战也说不准,于是怎么安抚变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就在第二天,又有一大批流民涌进了城内,这一批流民来得十分匆忙,样子也比之前的要更加慌张。如今战争也进行得越发的深入,所以残酷之下,流民受到的伤害程度更大,也不是不可理解,周亦琛从一大早开始就已经组织了县衙当中的衙役们前去安抚流民,然而,流民数量越来越多,养济院早已经爆满。而之后破损的地方也没有能尽快修建完成,无奈之下,周亦琛只能提前了有关于养济院的计划。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周亦琛很快将所有商人召集起来。当中自然也包括穆子宴。穆子宴来到这里的时候,周亦琛已经与其他许多商人开始协商这件事情了。
杨家作为一个领头之人,在这么多年也攒下了不少的关系在这当中,穆子宴看着这里一派和乐的场景,不由得笑了笑,上前拱手一拜:“周大人为何这么急?将我们所有人召集过来?”周亦琛现在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只能说道:“昨日又有一批流民忽然涌了进来,他们来得十分匆忙,地方也没有安顿好,所以本官认为现在应当立即将养济院修建起来,各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本官自当感激不尽。”
穆子宴了然的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这样,我等自当倾尽己力来助大人安抚流民。”周亦琛想了想,说道:“不知,钱小姐如今怎样了,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由她来主持……”
“现在,即便是我家大小姐不在,这件事情由我来处理依旧是绰绰有余,大人尽管相信草民,若是草民办事不利的话,甘愿接受惩罚。”穆子宴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上,即便是打断了周亦琛的话,周亦琛也无话可说,最终只能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本官……拭目以待……”
穆子宴没有离开多久就,回到了行馆之中,而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钱慕锦已经被他捆在了椅子上,她冷冷的看着穆子宴,却并没有透出害怕的神色,见到他进来,眼神全无半点情意:“怎么?代替我做这些事情你就这么开心?”穆子宴走到钱慕锦面前,单膝跪下,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大小姐,子宴不一定能比你做得更好,但一定能比你做得更快。只要我们将这里的事情全部做完之后,就可以回到钱府了!”钱慕锦没有避开他,并非是因为不想避开他,而是他在饭菜中下的迷药剂量实在是不轻,此刻她早已经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摆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钱慕锦心里十分的清楚,穆子宴不
,穆子宴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一点,从她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依旧活下来,而穆子宴还在亲自寻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能猜到了,可是猜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钱慕锦。钱慕锦早就已经死了,她是另外一个人,无论从前钱慕锦和他有什么样的瓜葛,那都是从前的事情。现在她根本没有打算要和她解释这些,既然解释解释不清楚的话,那么又何必胡乱给自己添乱呢?如今面对穆子宴这个样子。钱慕锦也只能默然相对。若是有日她能出去固然是好,可就算是出不去,也不算是什么憾事了……
穆子宴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人,眼神中竟然露出了几分迷茫的姿态。他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钱慕锦丝毫不畏惧的回瞪他,淡淡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穆子宴伸手握着她的脸,语气有些迷茫:“大小姐,有时候子宴实在是很困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不忍心杀你?你今天已经变成我的阶下囚,被困在这里,竟然还能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我真的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真正的把你给击垮!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依附到身边的男人身边!让他们为你撑起你自己去苦苦的打拼得来的一切……”
钱慕锦听到这话的时候笑出声来:“穆子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穆子宴忽然凑上前来,一把将她抱住,钱慕锦本能的生出了几分厌恶的感觉,可是她现在自由受到禁锢,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来,只能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慢慢的,她开始感觉到耳畔有一些湿了栖息在流连着……
“穆子宴!”钱慕锦厉声呵斥,然而穆子宴在这一刻就像是忽然发了狂一样,一把将她身上的绳索全都扯断,抱着她就这样丢到床上!钱慕锦说不慌是假的,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没办法真正在这个时候都坦然面对,虽然说从前她也有过很多男人,可那毕竟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在这一世她就从没想过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穆子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你不是很恨我吗?你不是想杀我吗?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穆子宴接连不断地吻着她,唇瓣从她的耳后游移到脖子上。钱慕锦被他束缚着,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挣脱开来,只能一味的跟他打心理战。可是穆子宴似乎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来,钱慕锦身上仿佛有一股让人着迷沉醉在其中的味道,让他难以自拔,也是因为这种沉迷,让他即便是在她发生意外之后,又怎么样都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的事实。她明明是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得理不饶人,又那么霸道!诺大的一个钱府都在她掌中掌控着,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带着这样的执着,他一直在不断的寻找她,如今找到了她,却发现她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妻子!这叫他如何接受?”
“穆子宴,你到底想怎么样?先前杀我杀不成,如今就想办法来这样对我吗?穆子宴,你信不信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马上咬舌自尽!”
钱慕锦句句狠厉,根本不留半点情分,然而,穆子宴的所有热情都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他浑身一僵,就这样趴在钱慕锦的身上,沉默了好久好久。这一次,钱慕锦没有再强迫他离开,更没有说出狠厉的话语,他只是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子宴终于撑起上半身,两只手撑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钱慕锦丝毫不畏惧的回视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时之间竟然谁都没有说出话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钱慕锦忽然觉得手腕一凉,他顺着那触感望了过去,就见一条手链忽然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穆子宴的神情忽然间就变得近乎痴迷而虔诚,他慢慢地将藏在身上许久的那条链子又重新戴回了钱慕锦的手腕之上,并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禁锢着她。而钱慕锦也没有急着将他推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帮她把链子带回去。
钱慕锦有一个小动作便是伸手去触摸手腕上的链子,并非是因为有什么情感因素在里头。只是这链子自从她醒来之后代替了原来的钱慕锦,就一直戴在她的手上。她想事情的时候总喜欢摸点东西,这链子变成了一个首选。而后她就发生了意外,这链子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现在来看,想必是当时被穆子宴捡到了,一直带在身上,如今也算得上是物归原主了。
最终,穆子宴还是起身离开了钱慕锦,他就站在床前看着她,钱慕锦倒在床上,因为身上还有没有完全解开的绳子行动并不方便,穆子宴看了她两眼,转身就出去了,可是就在穆子宴出去没多久。就涌进来了一批丫鬟,将钱慕锦重新捆绑起来,钱慕锦如今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必要,她很懂得在任何时候以最好的方式保护自己,现在,以她的真正实力,要跟穆子宴硬碰硬的话,那只能是自己伤的体无完肤,所以她现在的冷静,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更好的方法来让自己解脱出来。
然而穆子宴在离开房间之后,也并没有就此就舒坦下来,他将自己房间当中的所有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行胸腔之中满是怒火,可是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将其发泄出来,只能一味的发着脾气。外面的下人们站在外面,谁也不敢动,更加不敢敲门去打探一下公子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