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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跟人闹别扭了,还是闹崩了?”
凌审言和凌端都满心忧虑,却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揪着他质问原因,只会在他入睡后悄悄的摸进屋,把散落一地的酒坛收走,再打扫一下屋子。
他们深知,在遇着大事或大坎时,若是没有这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那就会把本就脆弱到极点的苦主逼得离家出走,到时候该上哪儿去捡人都不知道了。
“我想去曲江一趟。”
某天,风不和日不丽天不晴,凌准却忽然从屋子里钻出,带着一身的酒气和汗味,执意要出去散心。
没人能把他劝住。
到了曲江边,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才好,于是又习惯性的买了几坛酒,躺在临时租来的小舟上,将船夫赶了下去,继续自斟自饮。
而后,雨来风急。
小舟渐渐往无人的江心处飘去。
他醉得厉害,下意识想站起身吹一吹风,身体却忽地失去了平衡,一头栽进水里,沉了下去。
其实,他是能游起来的。
但整个人沉没在水底时,他忽觉内心得到了久未有过的平静,十分安乐。
死,原来并不是多可怕的事。
至少,比不得失去她的滋味可怕。
他认命的闭上了眼。
一切,渐渐重归于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