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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禾老爷子这问话中多少含了一丝失望与黯然。
禾老二低下头不敢说话。
马氏原本坐在那里不动弹,还是禾老太太瞪她一眼,才不情愿地起身收拾碗筷,禾夏儿与连翘也忙帮忙。
禾老太太就对禾夏儿招手:“夏儿,你来给奶穿针,我把那圪垱介给剪了!”
所谓的圪垱介,是五贤镇的方言,指红高粱棒子,又直又细,可以单独做盛放东西的大盘子,加上去了高粱籽儿的黍黍头,就可以做扫帚与刷锅刷子。
其实,在五贤镇,刷锅的刷子被称为“咕嘟儿”,这种发音并不准确,而在五贤镇,能找到很多这种的方言。
比如说玉米芯儿,就叫做“谷底袄儿”,底和袄连在一起读。玉米杆子叫做“格挡儿”。高粱上的杆子就是“格挡姐儿”。
这些方言禾早并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但是与官方话却相差了千万里,几乎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马氏对有些傻愣的三宝是拉拢的办法,而对禾夏儿,却是千方百计的打压虐待。
禾早一直认为自己在禾家是悲惨的,但不能否认,禾夏儿才是最悲惨的一个。
她比禾春儿小一岁,但却又瘦又小,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少女的丰润,脸上总带着愁苦的神情,就像是一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