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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样想的？”项离岸似乎对王镇炎的反应早有预料，“那你觉得他们为什么没有翻脸？”
“当然是涵养..”王镇炎的话刚出了嘴巴，就看见项离岸似笑非笑的神情，猛地就想到了别的东西，“你是说他们不是不想翻脸，而是不能翻脸？”
“我还以为你转不过来呢。”项离岸推了推眼镜，“没错，这也是我的猜测。”
“我承认我今天做的十分过分，不，完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如果换一个人来的话恐怕早就已经翻脸走人了，但是他们为什么选择了忍耐？”
“呃.。。你还真是敢做啊..。”明白项离岸的意思的王镇炎不由得吐槽道。
项离岸的意思很明显，他今天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试探。
试探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那你也太冒险了吧？”明白了项离岸的意思之后，王镇炎还是对他的计划抹了一把汗，“万一他们真的翻脸了呢？”
“那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唱黑脸，让副院长唱白脸喽。”项离岸轻描淡写的说到，“到时候把所有的责任往我身上一推，然后我退居幕后不再露面，他们既然有求于我们，给了台阶之后也就不好发作了。”
“你还真是计划周全，”王镇炎对于项离岸的后手表示佩服，“不过你居然敢跟副院长商量这种事情，简直是与虎谋皮啊。”
“没有你想的这样夸张，毕竟我又没有得罪她。”项离岸将这事一笔带过，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倒是你.。算了，反正该你的你也跑不掉。”
王镇炎被他那一眼看的有点心里发毛：“喂喂，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从副院长那里知道了你欠下的债而已，节哀。”
“你居然还有脸提啊魂淡！要不是你老子至于丧权辱国吗！”
“好了我们来说正事。”项离岸转移话题，“关于他们的底线我已近摸得很清楚了，受到了这样的待遇都没翻脸，看来关于‘欧皇之证’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这件事情还有必要跟老头子商量。”
既然项离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王镇炎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顺着他的话题问道：“那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了，”项离岸有看牲口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我在欧洲的情报网没有出错，那边故事有人要打‘欧皇之证’的注意，所以他们才不得已带着这个东西跑到咱们这里来的。”
“卧槽？谁这么凶猛？”没这个冲击性的事实震晕了的王镇炎都没有去纠结项离岸的眼神问题，“欧洲高等军事学院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会害怕一个小偷害怕到这种地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