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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华灯初上，万家灯火。
扬州城，长安街，富贵酒楼。
一阵鸡飞狗跳，胖掌柜举着棍棒追上瘦伙计，一棍打在瘦伙计的背上，口中还大喊:“我让你端错菜！不长记性的东西！”
伙计中了一棍，当场晕了过去。
胖掌柜怒视着旁边冷眼旁观的其它伙计，训斥道:“以后谁再端错菜，这就是下场！”
伙计们噤若寒蝉，好一会儿，才有个表现最好的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伙计，小声问道:“掌柜的，他不会死了吧？”
“胡说八道！”胖掌柜气得吹胡子瞪眼，踢了地上的伙计一脚，见他没反应，便道:“这小子肯定是为了偷懒而装晕的，阿牛，你去端盆冷水来！”
被称作“阿牛”的伙计，就是刚刚问话的表现最好那个，他在酒楼干了十年了都没出过任何差错，他长着一张实诚脸，看上去老老实实。但愣是他这样老实的人，听到掌柜的要他端盆冷水来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去端了。
胖掌柜接过那盆冷水，就狠狠泼在已经晕过去的伙计身上。
“我让你装！你继续给我装！”
“阿牛，再去端一盆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