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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赦伸手过来，撩起我的额发，微凉的手掌覆盖在我额头上：“困吗？”
我点点头，倚着他的手掌打瞌睡。
小睡了一会儿，稍微清醒些，我发现无赦仍然保持着一手撑着我的头的姿势，也不嫌累。
我拉了拉他的手臂，他才放下手来。
“过来。”无赦道。
我撩起帘子往外看，此时已到了茫茫的草原上，天空碧蓝，一直垂到悠远的地平线上。
“做什么？”我回头看无赦。
无赦招招手，我挪过去，他抱住我，有些炙热的嘴唇划过我的耳朵。
我一个激灵，知道他又想什么了，我坚决拒绝：“这里不行，外面全是人。”
无赦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摸索着：“这里不行？”
我把他的手拽出来：“你冷静一点，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无赦换了一只手摸我，边摸边问：“什么事？”
我抱住他两只手，道：“……你能不能教我古木心诀？”
无赦道：“好。”
我又说：“其实我也想学天地悬魔*。”
无赦道：“也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