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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初空仿佛认真在回答他的问题：“可能是因为给他开工资的是我，而不是你？”
经纪人咆哮：“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俩为什么今天出去吃饭，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现在祁迹在你旁边吗？”
“不在。”
经纪人一顿，“什么？你俩不是在一块吃饭吗？”
“没有，想一想都不可能吧，他今天有演出。”
经纪人劝自己沉住气，“你又为什么知道？”
“他公司发了行程。”
经纪人已经没力气吐槽，“总之你俩没在一起？那刚刚发出来的那组照片是怎么回事？”
万初空一边点免提一边滑动手机看微博上的图片，点击，放大再放大，是他和祁迹。
有路灯下他摘掉祁迹帽子低头说话的照片，也有他在台前给祁迹递水的照片，以及那天明显感觉被人跟着，两个人坐在窗前一块吃饭的照片。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很模糊，而且打了满屏的水印，标题更是夸张＃情人节快乐＃#万初空与lullaby6成员私下见面＃
“是之前吃饭被拍到的。”没想到都被拍到了。
“行，那就行，不是今天就行，不然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万初空垂下眼，室内没有开灯，屏幕幽暗的光只略过他眼睛，“我们两个是不能认识吗？”
经纪人：“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网上怎么说你们两个的，尤其今天还是情人节，你也不想以后被人指着鼻子说是gay吧！
“我不管你们怎么认识的，要是不想被误会，最好还是别和那个祁迹接触过密。我也是奇了怪了，你之前不是很看不上那种小偶像吗？”
经纪人还在絮絮叨叨，万初空把手机放远了一点。
屏幕上方正不断闪烁出陈胜航发来的消息：【哈喽？你又发疯？】
【你不会真的看上人家了吧？？】
【还是故意这样气伯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