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8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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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说的就是实话……”哲哲面无表情的回话，她想要挤出来一丝微笑和委屈，不知怎么平常得心应手的表情就是做不出来，只能低垂着头，以免被皇上发现。

低垂的头，两鬓旁，有一丝光亮闪烁，皇太极定睛去看，心里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慨，他的发妻，才不过三十多岁，竟这么早就生了白发，本有些不悦的感觉也消去了不少，准备离开的动作也停下了，“哲哲，少年夫妻，朕不是不记挂你的情谊，朕有努力过想把你当做家人当做一个妻子，但是哲哲，你没有抓住这个机会，是你推开了它。”

“呵呵，”哲哲冷笑着抬起头，眼里是止不住的怨恨，“是我推开了它？哈哈哈，笑话笑话啊，皇太极，你究竟有没有良心，数十载的夫妻情谊，我待你掏心掏肺，顺着你的意思给你纳妃纳妾，为了你，我甚至可以给哥哥下慢性毒药，我拿出我所有的一切来爱你，现在我老了，你有了新欢，反倒来怪我不会当一个妻子！？”

哲哲的怒斥，皇太极都一一听在耳朵里，罕见的他没有发火，而是安静的看着哲哲发泄，等哲哲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

“皇上……”此时的哲哲发泄够了，整个人也冷静了许多，也清楚认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少大不敬的话，她看着皇太极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救，跌坐在榻上，面如死灰。

在踏出门外的前一刻，皇太极才说道：“哲哲，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子，甚至比起许多大臣，你的智慧、计策还有揣摩上意的能力，都比他们高出很多，但是，对等的，你对权势的渴望也比他们要高，你从未把朕当做是一个丈夫来爱，而是把朕当做皇帝来爱，不仅如此，你爱朕，但是你更爱权势，的确，你这么多年来，把皇后、大福晋都当的很好，但是，你从未当过一个好妻子，你以为，朕从来不知道你在后宫做的那些事么？这些年，朕有多少孩子丧于你手，你自己心里清楚。”

“皇上！！”哲哲惊惶的睁大了眼睛，皇上竟然知道了，知道了她在后宫做的一切，哲哲的脑子里此刻只有‘完了’这两个字。

“朕为什么当时没有戳穿你，甚至不跟你提起，你自己好好想想。”皇太极自觉今天的话有些多了，数十载夫妻，也是有些感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