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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越意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份文件，扔到了苏宛脚下。
苏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几张纸从空中飘落，轻轻地落在了地上。上面几个粗黑的大字“离婚协议书”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几乎是靠身体的本能才把那几张纸捡起来的。她努力稳住颤抖的手，翻到了最后一页，却见那龙飞凤舞的“沈越意”三字早已签好放在那里了。
字迹一如往常般的飞扬跋扈，但已经不再是苏宛当年喜欢的那个笔迹了。
苏宛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平静：“沈越意，你真要和我离婚？”
沈越意揽过柳璃：“是。我无法再忍受和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生活下去了。”
“好，好。”苏宛冷笑两声，“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苏宛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圆珠笔，几次尝试下笔才写出了自己完整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