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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央视少儿频道邀请我们涅槃制作一部有科普向的动画，并且还保证动画制作出来后能够在央视少儿频道的每周六下午时间段播放。”
“哦？这这和我们海尔集团有什么关系？”张睿敏听到央视少儿频道的时候，眉毛轻微一动。
这动作恰好被杨慎捕捉到了，看来这张睿敏并不是不感兴趣啊，而是装作没有兴趣的模样。
他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至于张睿敏为什么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张睿敏的身份是商人，而商人在谈事情的时候总是要创造各种优势，而这种表面无所谓的态度就是一种压迫对方屈服的姿态，是商人们最惯用的手段。
但是很抱歉，您今天碰上的是我杨慎。
说来很巧，我在大家的眼中是一个动画人，但是实际上却也是一个商人。这种故作高姿态的办法难不住咱。
因为在咱们程序员型的商人眼中，所有商业议案都只有两种结局。
第一种，条件合适，签了。
第二种，条件不合适，抱歉。
讨价还价啥的，不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