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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规则很简单，谁活下来，谁就能上来，不管是你，还是下面的妖。”这个时候，圣主已经被抬到了坑边，朝着我和白烈笑着。
我和白烈同时一呆。现在我明白下面那数千只妖看到我为什么会欢呼了，它们这是觉得我是去给他们送菜的。
确实，这么多只妖，哪怕等级都不高，我和白烈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妖的等级并不低。至少从它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来看，绝对比昨天的狼群等级要高多了。而且我隐隐约约感觉这里面还有几只大妖隐匿在其中。
忽然看到角落里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愣了一愣，转头问圣主，“如果我看上了其中的某只妖，能不能不杀，而是收为已用？”
圣主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转头似笑非笑地望着白烈。
白烈依然保持着温文儒雅的姿态，不过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似无奈，又似尴尬。
看他们的表情，我觉得我似乎又说了一句不知道轻重的话。
果然，白烈叹了一口气，“他是主人，他想做什么，当然由他决定。”
我一头的雾水，不明白白烈这话是什么意思。
圣主似乎有些意外白烈的回答，不过很快又笑了笑，随口回答：“好吧。如果你真的能收复这里面的任何一只，我可以让它活下来。”
得到圣主的承诺，我松了一口气，又朝角落里那个睡得很熟的小身影望了几眼，心里更加地疑惑了。可可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水言真也来到了妖界？
如果水言真真的在妖界，我们说不定能碰上。
我没有再跟圣主说什么，转头往大坑走过去。白烈跟在我的身后，向我解释道：“一般来说，一个人只会带一只妖或者一只鬼。纵然能够结下两个甚至三个契约，但对主人本身的损害极大，甚至会提早死亡，所以要另一只妖的意思就是要将前面的那只给废除掉。要么杀了，要么转签约别人。”
我顿时明白了圣主看白烈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像白烈这样的大妖，多半都有自己的尊严，就算是死了也绝对不可能服从某个人，绝对不可能有哪个傻瓜会将他给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