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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设计及其简单，是一只蝴蝶，灵感来自于中国的凄美传说梁山伯与祝英台，男女主相爱之路艰辛，最后为爱化茧成蝶，双宿双飞，这则千古流传的爱情凄美动人，礼服背部镂空的翅膀也寓意西方的天使翅膀，巧妙融合中西方的传说；”
“再说设计本身，前身优雅保守，后身奔放性//感，这跟人性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两面，不容水火却又相得益彰，设计借此也是想说，在一起的人总有矛盾坎坷，但艾米小姐和未来的丈夫会像这件礼服，融入各种元素，不但不突兀，还美好的让人想要去拥有和珍惜。 ”
童扇说着流畅的英语，像讲故事一样，一番动人说辞将这件礼服的价值分析的头头是道，维斯盖尔赞不绝口。
“我喜欢这个设计，扣人心弦。灏歌，你的秘书给我一场完美的演说，我相信你拥有最优秀的团队，跟你合作是件期待的事情。”
闻言，凌颢歌淡瞥一眼童扇，虽附和的点头，可语气微冷：“她的确不可多得。”
***
童凉看到童扇穿的礼服，立马想起被戴恭梦剪毁的衣服，总觉得心神不宁，所以并没有马上离开宴会，而又因为讨厌人多的场合，自行到厅外的花园散步。
然后，她听见有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听上去不太高兴。
“童扇，我需要一个交代。”凌颢歌眺望远处，紧绷的侧脸透着不悦。
童扇微蹙眉，她知道她差点毁了他的计划。
“我去换礼服的时候，衣服已经被剪毁了。”犹豫了下，她说出了真相。
“所以你把礼服修改成这样？”
“这是唯一的补救办法，不管怎么样，我们的目的成功了。”
她有点气恼，听他的意思是对她擅自改了衣服很不满意？
“童秘书，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要求降那么低了？也许维斯先生喜欢这个设计，不过是被你的一番说辞鼓吹的，而并不是设计本身！”
这话严重刺伤了她，看到礼服被毁，为了不让他的心愿成空，她临时救场，不被感激也就罢了，还被挑剔！
“抱歉，总裁，我不是设计师。出了事，我只能用拙劣的手艺去补救，如果你不满意，请随意处罚！”她赌气也不再争论，索性妥协了随他无理取闹。
“你现在是在跟我置气吗？”
“你说过你喜欢公私分明。所以我们就事论事，现在的问题是，试衣间有独立钥匙，能进去的只会是我们公司的人，究竟是谁剪毁了衣服，请总裁自行调查。”
凌颢歌沉默，没有在这个话题打转，而是话锋一转问：“为什么你会缝制衣服？”
童扇一愣，突然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他是在了解她的过去吗？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生活，唯一的信仰就是活着，掌握日常的生活技巧，这不是什么难事。”
跟她为了一顿饭去捡破烂，或者留宿街头相比，这实在不足挂齿。
想起以前的事，这是她最宝贵的人生阅历。如果不是这样的命运，她不会遇见十一，更不会遇见凌颢歌。
童凉听见童扇的那句话，突然心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