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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出莫晓误会了什么，周程昱回头又看了眼悄生生坐在那，泪眼迷蒙地任由护士给她手臂擦药的小姑娘，后者见他看过去，立即将眼底的泪意收回，做出一副老成的淡定模样。

他忍不住想笑，但看到她现在这明明很疼还强忍着的模样，便也不忍心，对莫晓回答也带了一丝温和，“你误会了，她不是打架，而是因为我。”

莫晓迟疑了下，不禁抬眼看向宋言修，后者脸有些臭，不过好像从她的只言片语里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道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电灯泡，没想到电灯泡那么厉害将情敌给召唤回来了。

“哪家医院，我们就赶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麻烦你将手机给她，我听她怎么说。”莫晓问了医院地址，想到旁边有个爱吃醋的家伙在，如果她再和周程昱说下去，宋先生也许会将她手机给抢去扔了。所以提出让袁心歌这个麻烦制造者女主角来讲话。

果然，她话音一落，原本还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宋言修，眼底总算腾起一点笑意来，唇角也上扬了。

周程昱自然不好拒绝，只是心底到底被她那自然说出口的“我们”刺了下，不必多想，他也知道指谁。

将手机递给袁心歌，后者用没事的左手接过，怯怯地喊了声“表姐”。

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心歌，不怕她父母也不怕老师，唯独怕她这个表姐。

听到她这可怜巴巴的声音，莫晓也没能温柔起来，对着表妹她永远可以板着脸，严肃对待。此刻也不例外，她沉声，“老实交代，发生什么事了。”

袁心歌下意识看了眼周程昱，后者温和地点了下头，似乎是示意她可以放心说出来，表姐到时候也不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