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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小砧这一场好哭。哭得人更显憔悴,梨花带雨不足为喻,说是海棠飘零勉强可以。
“哭得肚子更饿了。”蔺小砧突然说道,就不哭了。
杜桓就更莫名其妙了,怎么说笑就笑,说哭就哭,说不哭就不哭?
他哪里知道,蔺小砧这一场哭就是发泄这几个的压抑。
她这几个月被江湖追杀的苦楚,已经不是一个少女可以承受的,即使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女,一个自小就在严酷的竹西寺长大的少女。蔺小砧的生活环境,自小就不能流泪,只能流血
一路上,蔺小砧想哭,都没有时间哭,只有逃出了东蜀山,这才好好哭了一场。
“我刚才说错了么?”杜桓小心问道。
“没有,从小没有人会和我说这样的话,他们只会叫我去杀人。唉,哭一场,心里好受多了。咦,你怎么也哭了?”
“我不是哭,是刚才来劝你,牵动伤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蔺小砧摇头,“真是无用。”蔺小砧这样说,不过她又想,杜桓毕竟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对于一个普通人,这伤也够受的了。他能为自己设身处地着想,自己也不要笑他了。
“好,我去弄点吃的。”蔺小砧这时哭了一场,心情好得不行。因为她的逃亡终于结束了,她已经在东西蜀山两不管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