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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昂的声音温厚而低沉,让子攸的心头不知不觉放松了,她笑了,“你怎么总是说是儿子呢?怎么就一定会是儿子呢?”
“我的头生子,一定是儿子。”司马昂说的很肯定,不过他也笑了,他就是在逗子攸玩,这种事,他说的肯定,子攸就迷糊了,还会傻兮兮地相信他是真的知道。不过他有的时候看着子攸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会觉得幸福得有些迷惑,他就要做人家的父亲了么?他的儿子会是什么样?可是如果哪怕只有三分之一像子攸,那都会是一个顽皮得很可怕的孩子。他常常会想以后的事,然而便觉得忘记了眼前。
司马昂让子攸靠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觉得累了。黎明的时候,子攸睡得很熟,司马昂独自在帐篷外头散步,远远地看到了阿尔斯勒,阿尔斯勒看到他时愣了一下,接着便向他走过来。阿尔斯勒没带侍卫,他看到司马昂也是一个人。
“我大概知道会在这个时候碰见你。”司马昂看到他的肩头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你的伤怎么样了?子攸昨天还很担心你。”
阿尔斯勒笑了,似乎对司马昂的关心有些不好意思,要么就是对受伤这件事感觉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你的妻子放走了我,让我免受战俘的屈辱,而你又救了我。我们草原上的人都相信,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有了生命的牵连的时候,那就是一种无形的契约。我想,他那意思是说朋友吧。”他又看了看司马昂,“我好像很久以前就把你当做朋友了,虽然你的话很少,是一个沉默的中州人。但是我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司马昂,你是我阿尔斯勒的朋友。”
司马昂看着他,他知道阿尔斯勒说的都是实话,虽然说的淳朴简单,可是却要比那些粉饰得华丽无比的中州词藻更真诚,他有很多话可以回答他,可最后司马昂也只回答了最简单的一句,“你也是我的朋友。”
阿尔斯勒转过头去,他笑了,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从来都不容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