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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王爷和王妃的休息了。”他在司马昂的面前站了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看起来有点飘忽,好像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似的,“我看……我看……咱们还是进去说吧。”他指了指他们身后的小院子。
司马昂点了点头,他请师父进院子,虽然皇族里并没什么师徒情分可言,但是司马昂是不亏礼数的,何况,他少年时候,与这个师父也一向亲近。
那个老人慢慢地走进院子,满院子的侍卫都瞪着他,可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看了看司马昂,“你们……住在那间屋子,我想跟你们谈一谈。”
柳叶反感地似乎想把他拦住,但是上官缜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拽住了。司马昂一手拉着子攸的手,一面向屋里让他的师父。柳叶挣扎着,可是上官缜把他给按住了,他争辩着说,“你怎么能让他跟小攸和王爷单独相处呢?他可能会杀了他们俩。”
“小叶,以他的武功,就算咱们两个都在里面站着,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上官缜回答道,他看着他们都进了屋里,“把他们的窗户保持看着,叫弓箭手瞄准了。”
柳叶被说服里,不过他还是响亮地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上官缜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他的这个宝贝徒弟,自从这一次受伤苏醒死里逃生之后,他就只能越发地娇惯他了。
司马昂请钟道士在屋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他才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子攸没有坐下,她就靠在他的身边。钟道士没有先说话,司马昂也沉默着,子攸却忍不住了,“师父,我还记得在我离开京城之前,咱们喝了一次酒,你跟我说了不少司马……王爷小时候的事情。”
钟道士把视线从司马昂的脸上,移到子攸那里去,他笑了,看起来没有什么敌意,“王妃娘娘,就算你不说那些事,我也不会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