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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愣，忽地觉得脚下一空，没等她的双手有所动作，她的身子已经向着下层甲板掉落，她原本踩在脚下的甲板忽然间消失，使得她坠落到下层空间。
“噗”她的身体掉落在下层甲板上，身子抖个不停，身子下面正涌出一大片的血。
消失的那块甲板正立在下层甲板上，横切了她的脊背，她的眼睛看着头顶那边缘如锯齿一般缺失的洞口，似乎明白了钉入自己背脊的东西是什么。
小天向着通往下层的阶梯走去，边走边说，“我相信你能穿过所有障碍，我也相信你的双脚总得有个站立的地方，一个支点。通过微电流的确可以改变你身上的数值、数据，但是要杀你，未必一定要控制你才能杀了你。你脚下的钢板是死的，数值数据是固定的，也就是说我可以借助你身边任何固定的物体杀死你，就像现在。”
走到女人身边，看着她那两条细长还在颤抖不已的双腿，小天撇撇嘴道，“现在，数据已经不紊乱了。”抬起手，张开三指小天在女人身上勾画着，随着手指的移动，女人的身体如气体、如尘埃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地上那立着的锯齿钢板挂着血迹，诡异的凸立着。
抬头看着缺失的那个锯齿形圆洞，小天轻声嘟囔道，“队长说，别人有一百种能杀死我的法子......我也有一百种能杀死别人的法子。”
喃喃自语，小天随意地挑动两根手指，下层甲板上那立起的锯形钢板消失了，而上层的那个圆洞却已恢复如初，潜艇的甲板又恢复了原有样貌，只是仰头看去，甲板上面还染着层血，此刻正一滴滴向下溅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