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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阴恻恻地一笑,说:“没错,我就是冯健。”
女警察问:“红星机械厂的那个女孩是你杀的吧?”
“没错,她是我杀的。”冯健承认说。
女警察又问:“兴盛小区的那个女孩也是你杀的吧?”
冯健说:“她是我杀的。”
女警察随即又问:“这么说经济开发区工地的那个女孩也是你杀的?”
冯健说:“她也是我杀的。”
女警察说:“这么说这三件案子都是你干的。”
“那三个人都是我杀的。”冯健说话的时候表情一直很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女警察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冯健恨恨地说:“因为她们该死。”
女警察说:“就算她们该死,你也没有权利杀了她们,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