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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轻轻皱了下，然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负责人。
早在厉星衍走进展台的时候，负责人就发现了他的身份。
此刻瞧见厉星衍在看自己，负责人赶紧挺直腰板，并露出讨好的笑。
可厉星衍却表情严肃，张口问道：“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正是正是！”
“你是怎么管理的，竟然能让手推车横冲直撞！”
“抱歉抱歉，是我的工作失职，吓到了卫小姐！”
“一句工作失职，弥补不了你的失误！还有，既然现场路面不平，你为什么不提前提醒？”
“这……都是我的错……”
负责人开始额头冒汗。
他感觉，自己的工作是干到头了！
但考虑到与自己直接洽谈的，是卫泱泱……
负责人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卫小姐，如果我们全款支付，咱们能签合约吗？”
“当然。”
卫泱泱就是为了促成合作而来的。
现在负责人不搞幺蛾子，卫泱泱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她的松口让负责人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赶紧问道：“要不，咱们先签一份合作意向书？”
“可以，”
“那您看看这意向书，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负责人从公文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
卫泱泱看了看，又与负责人敲定下细节问题，便与负责人各自签了字。
意向书一式两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