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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灵疲惫的一笑：“没办法，客户要求的。”
“哪个客户啊？这么过分，这么晚摆明了就是戏耍你！而且他让你送你就送？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外面这么危险你怎么能随意乱跑？真是的，你是哪家店的外卖员，名字告诉我，我去投诉她！”
眼看她越说越激动，一副随时准备拉上她去找说法的样子。路灵目光呆滞了两秒，逮住她喘气的空处，张嘴忙说：“我就是老板。”
“你就是老板？”短发女子一噎，呛得她咳嗽了两声。
“别聊了红月，时间快到了。”短发女左边的男人无奈的出声缓解了她的尴尬。
路灵顺势看了过去，就着路边昏暗的灯光，将剩下两人看了个大概。
说话的男人和他口中的红月一样穿着迷彩服，下身工装裤，脸部轮廓比较硬朗，年岁约二十七八。另一人就比较随意，染着黄发，模样和短发女有点像，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站在一旁，眼角时不时在她身上扫视着。
“还有不到5分钟四点！完了完了。”肖红月哀嚎一声，抬脚就往前跑，还不往和路灵告别。
“妹妹我们有事先走一步，有缘再见。”
没多久等她发现路灵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除了肖红月，另两个男人一点都不惊讶。
“妹妹，你跟着我们干嘛？”肖红月边跑边问。
路灵背着外卖，气息不稳回道：“我送外卖。”
“哦对，你说过。不过你这是去哪送外卖？”
“阳城图书馆！”
“啊！”肖红月一个紧急刹车，路灵也停了下来。
因为图书馆到了。
路灵木着脸望着前方或立或坐亦或者靠在图书馆门前石柱上的人，有句骂人的话被她逼在嘴边又强行咽了下去。
“呀，这么多人啊。”
路灵震惊地看向仿若无人，自说自话的肖红月，又感受着被她这道不小的声音吸引的众多视线。
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社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