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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公子二字着实不敢。”沉启这两年除了个头长高了,这与人言吐也跟着火莲学的个七七八八。
火莲说,这说话不可急于抢先,要等别人先说,如是雅士则以儒礼之道待之,如是农人则以朴实之气回之,如是破皮则可不必多言,拳脚相见就是。
方才这余将军言语中尽是“公子”之流的话,理应让沉启用儒礼先试之。
两人相互礼让也不是理,只听沉启说道:“这位余将军如你是真认识我沉启,应知晓我不是那儒雅之人,有什么话我们就敞开说吧,是谁让你来的。这人一定认识我,否则也不会让将军特定来此。”
此话正中了余义的心头。这余义祖上三代都是戎马出身,从小在兵营里长大的他也受不起这扭扭捏捏的你推我让的客套话,所以他说话总是直来直去,有一说一。
只是这次他领家父之命来请沉启,却说要以礼相待,还真是让他难做。再说沉启以为派余义来的人一定认识他,其实不然,在余义的记忆里并不记得父亲认识一个叫沉启的人。
而且他父亲已经让他连续七日都来丽琅城西门口等待这个叫沉启的人,今日终于见到此人,却没想是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农家孩子。
只是方才沉启的那般话倒是打动了余义,他听后大笑道:“好,好,好。我也不是个扭捏之人,喜欢有话说话,我叫余义,你叫我余义就好,总加个将军倒也多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