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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非但没有换来一声拒绝,她们眼中的男人,大手一揽,搭在了这个叫做蒋梦舒的女人肩头,邪魅一笑,“雪花茶?”
女子娇羞的点头,“去尝尝吧,妾身用心熬的呢。”修长的指甲划过男人健硕的胸膛,火热的娇躯紧紧的粘着,全然不顾那些女人们嫉妒羡慕恨的眼光,火热的朱唇在靠近男人薄唇的刹那,却像是偶然间的错过一样被他避开,半个身子斜倚在蒋梦舒的身上,“走吧,去你房里。”
一句话,无限暧昧。
拥着美人,喝着雪茶,为何?朝堂上受了排挤,回了府内还不能逍遥逍遥么?宇文啸也是人!再者,今日偏巧,他心情大好。至于好的原因嘛,他还真不知道。
身后的众位女人,嫉妒也好,跺脚也好,也无法挽回这个男人的一个回眸,愤恨的只能揪着自己的帕子,不停的泄恨。
最后,闹剧收场,纷纷散去。
王府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最后一个留在原地的女子,思忖了一番,方才走上前去,“沈夫人,您怎么还不回房呢?”刺耳的声音,打断了沈清菡的思绪,大大方方的点头,“我约了人去挑挑服饰,这不,正准备去呢。”说话得体,毫无瑕疵。
王扶点点头,低敛的眉目,感觉到一缕衣袖飘扬而过,再抬眼,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人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王府中,论资质,论才貌,恐怕除了白夫人,也就这位沈夫人最出挑了。不争宠,不贪欢,行事冷静。这样的性子,搁在哪个府里不是一个女主人的范儿!
只可惜,进了这七王府,只怕是再好的人儿,都被淹没咯!跟了七殿下那么久,王扶又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女人,宇文啸的态度,向来都是来者不拒,能用则用。只是今日瞧着殿下看那将军的眼色有些不同,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只怕,还是一个未知数吧。
在回紫月阁前,她特意的去了一趟水涧阁,白雅然不在阁中,而她的侍女叶玫,也没了踪影,桌上摆了一张字条,简简单单的一行话:出去散散心,勿念,勿扰。
收起字条,不知觉得有些想笑,而她的目光,触及到桌上的另一个物体的时候,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不想移开。
这是一把完整的钥匙,光泽度很高,指间触及的刹那,冰冰凉凉的。
将钥匙收好,她才回了紫月阁。
如同三日前的模样一样,一点没变,显然,也没有人进来打扫过。她打开了衣柜,随意的取出了一件衣服,然后坐回了床边,慢慢的解开扣子,褪去外衣,手臂上的伤口因为草叶的治疗效果已经止住了血,这里,伤上加伤,轻轻的将草叶取掉,看着上面的的伤口,女子咬了咬唇,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了枕头下面,清理伤口,是她每次必做的事情。
而匕首,她塞在枕头下面。
取出匕首的刹那,还有一个信封,露出了一角,有人来过她的房间?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抽出信封,皱着眉头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倾泻而出,一张泛黄色的纸飘落在了床上,这样的纸,她倒还是有印象的。
“明宜,我找到了去处,等我羽翼丰满了,一定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的。这是治疗创伤的上好膏药,北戎皇宫里我带出来的,你记得用。”两行字,简简单单,却又说不出来的啰嗦,她的目光一滞,然后将枕头掀开,果然,一个白玉色的小瓷瓶,完整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玉瓴风。一个曾经身为帝王的男人,曾经最高贵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想的这么的周全。如果,昭容明宜的体内,并不是她单小三,恐怕这个女人,也会感动的流泪吧?
信封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她的身边,而女子,半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将瓷瓶中的药洒在了伤口之上,刚开始会有一种麻麻的痛楚,但是随后,便会感觉到一种清凉。
细想一想昨夜的事情,几度回想,都会有那么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闪过脑海,但是她很快就抛开了一切的杂念。昨夜呆在猎场,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未睡,她确实是太累了。
屋檐处,一双炯亮的黑眸,盯着床榻上入眠的女子,久久都移不开眼睛。
明宜,终有一天,我会用另一个身份回到你的身边,永远的陪伴着你。他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一晃三天便过去了,第三天,她本是想去早朝的,结果那个男人施施然的从大厅朝她走来,“我说过,给你五天假期,让你呆在王府里哪也别去。”
“我是去早朝。”
“早朝也别去了,我都不去,你去干嘛?走吧,上街玩去。”男人大手一跨,便跨在了她的肩上,单小三一怔,赶忙想甩开,“属下去换身衣服!”早朝穿的向来都是男装,若是这样上街,定会惹人误会。
结果,人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便重新被男人的臂膀给拦住,现下,他最会的事情就是耍无赖,与最初的那个成日埋头在政事里的冰冷男人简直不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一双黑眸充溢着顽劣,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穿这身很好,走吧。”
一个用力,将这个尚且还在挣扎状态的女人用力的拖走。单小三别扭的歪在他怀里,结果就是,前脚还没有走出这个王府院子,便碰上了迎面走来的白雅然。
这几日,一直都不见她的身影,这次回来,倒是容光焕发,仿佛还置办了新的衣裳,一改她平日里的白色素衫,着一身淡蓝色的纱衣,腰上系着一个蝴蝶结。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梅花小簪,长长的头发犹如黑色的瀑布一直垂到腰间,朴素而不失优雅。
白雅然的脚步,在府外顿住,遥遥的看着那远处相拥的身影,思忖之间,听见了叶玫的声音,“主子,咱们走吧?”叶玫试探的看向她。而女子则扶额之际,也淡笑出声,“不必了。”
她出去散心散了三天,该想通的事情,还是得想通。
宇文啸大步的走出王府,脚步顿住,目光往右一转,凝视,女子款款而拜,“妾身给爷请安。”
单小三的眸光一沉,看着面前女子只露出来的额头,与低敛的眉目,很多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宇文啸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有追究她这几日不在府的原因,拽着她的手腕,阔步出去。
目光相送,好不容易,才强迫着自己收回。白雅然迟迟的伫立在王府的门口,过了半响,才松了一口气。
“叶玫,回去吧。”
身后帮着她拿东西的叶玫频频点头,只是语气中,却免不了有些生气,“主子,奴婢还真是高估那个紫烟了,她最终,还不是败在了权贵之下?你看看七爷现在,眼里除了她,还是她。主子,爷可从没有这样对你冷淡过,这不是,”
“好了,”白雅然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就你多嘴!”
回府的路上,她一直没有说话,叶玫见着她这般,却又不好多言,一路寂静到水涧阁,前面的女子却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叶玫的手在自己的额脸上胡乱的摸了一下,“主子,奴婢脸上是有东西么?”
只是她脸上却毫无表情,叶玫放下自己的手,再度试探着,“主子?”
“叶玫。”她唤。
“奴婢在。”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忽的开口。
叶玫愣在了阁外,而女子施施然的走了进去,对,她不是这样的人。昭容明宜,我白雅然愿意相信你,愿意支持你。但愿,你不是那样的人。
走在街上,没有少受到各种各样异样的眼光,偏偏身边的男人仿佛乐在其中,她不由的有些试探的问道,“殿下,”
“叫我宇文,”纠正。
“宇文。”这是单小三身为一个现代特工的挫败感,她多年来培养出来的良好修养,此时此刻就快要被这个男人给破坏了。虽然,这样的感觉非常的好,但是,她非常的不习惯。
“你不在乎别人称你断袖么!”
男人歪着头,盯着那个素来喜欢轻撇的嘴唇,然后将目光转移到她剪水般的秋眸处,平静的如同一汪清潭。
“你除了身材,其余地方都挺像是个女的。”他揽着她的腰,继续朝前走去,而单小三的手,却先一步的掐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臂,看他一副吃痛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但是还是把眼睛睁得亮亮的,“我有这么魁梧么?”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这般明媚的笑容,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他从没有见过。二楼处的床边,一道欣长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双拳不由得握紧,双目牢牢的锁在那个浅紫色的身影上,看着她贴在身旁男人腰腹的手,双目刺痛。
“大哥。”宇文毅铭蹦跶着到他的面前,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顺着他的目光,一路向前,终于锁定了终极目标,眉头一皱,“他们的关系,何时变成这样了?”
一路前走,在一个右侧的酒楼处停下了脚步,与宇文啸一同走进酒楼,她才察觉到了什么,“你来这里是干什么?”
“见人。”她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手似乎紧了一些,还没有来得及考虑,便被他带上了二楼。
看见站立在窗边的两道身影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才渐渐的僵硬。如果她没有猜错,那右侧的浅黄色身影,应该是…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前方的人转过了身来,看见他们的刹那,率先绽放出了笑容,“七弟,我可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宇文瀚阳朝着他们走来,沉静而又优雅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是并存的,但是乍看上去的瞬间,还是可以找寻到那么一丝的忧伤。
单小三的手,已经从宇文啸的腹上垂下,低头拱手,“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宇文瀚阳的手微抬了一下。
“谢太子殿下。”
他盯着她,一动不动,怎么看都看不够。为什么方才的她,可以笑得这么的无拘无束,如今,却又将自己浑身都装满了刺,不容许任何人靠近呢。
他的腿,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朝着她走去。
“大哥,七哥,菜都上了,快来用膳吧!”宇文毅铭略显得稚气的声音打破了三人之间沉闷的氛围,而他的手,也迅速的收起。
一抹邪笑,从男人的唇角勾起,然后,极其自然的勾住了她的双肩,在宇文瀚阳的注视之下,朝着饭桌走去。
这一餐,极其的诡异,除了偶尔的时候,宇文毅铭会夸赞一下某一道菜,其余的时候,都是一波平静的泉水,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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