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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继这样想,真是错想了景欢。
景欢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该避讳的绝对会避得一丝不苟,只是如今日这般,一个与她同龄的男子忽然对着她说这种话,景欢一时反应不及,这才给人一种没羞没臊的错觉。
这边的事全收拾完,伺候着怀安睡下了,景欢回到自己的小屋,要睡时,耳边忽然回想起怀安对她说的那句话,脸便腾一下全红了。
十分后知后觉了。
如此又折腾了两三遍,遍遍都有不同的理由,待真正要睡时,已是后半夜了。
第二日,景欢倒是按照正常的点起来了,只是还是觉得浑身乏,规律的作息并不是轻易能打破的,但晚睡的疲惫感也不是说没就没的。
何继自然也是按点醒的。
倒是怀安,在景欢进屋去叫他时,却是说什么都不起来了。
往日也遇到过这种情形。
从前偶尔怀安也赖床,刚开始时,景欢瞧着他十分困的样子,不忍心叫,也就随他去了,谁知事后被得被怀安骂一顿,只说她未尽指责,若是这样任由他放纵,只会毁了他。
被骂了三四遍,景欢便记住了,以后即便怀安再如何在床上耍赖,景欢也是定要叫怀安起床的。
只是她叫人起床的方式并不暴力,从未掀过人被子——当然,也并不能掀被子,也未十分让人厌烦地一遍一遍地催,而是唱歌。
景欢家乡流传着许多山歌,多是情歌,也有些咏山咏水的歌,那些歌多曲调绵延又不高亢,让人心情放松,尤其是景欢可以放柔了嗓子唱,更不会说惊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