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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掉。”
女佣拿起了香槟瓶子，去倒了又回来。
炎夫人挥了挥手：“张梅，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没错，这个张梅就是那个中年女佣的名字，她在这炎家可算是有些资历的了，很久以前就一直跟着炎夫人。算是贴身的人了。
“夫人，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跟了我二三十年，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人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够说的？说吧，什么事。”
“夫人今天让我去找风浅汐，可是我却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她，您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她的吗？”
“哪里？”炎夫人有些不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下。
“在后院。”
“后院？那不是给那些老佣人养老的地方吗？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去哪里做什么？”
张梅的表情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像是神秘兮兮的一样，还特意凑近了炎夫人的耳边道：“而且，我是在王婆的房间找她的，那个时候，她跟王婆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