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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没有接她的话锋,咳嗽过后无情问起:“锦帛祭日,叫你送的花送了吗?”
“送了,风桥的也送了。”许伽子心中如插一刀,忍不住质疑:“到现在你还怀疑小深对不对?他是被冤枉的,受了那么多苦,为何连父亲的信任都得不到?”
“信任如白纸,事实如泼墨。”秦晋这般回答。
许伽子捧着汤碗的手缓缓颤抖。
秦晋的眼神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喃喃道:“风桥怎么死的,我想不明白……锦帛怎么死的,我也想不明白……大概只有我死了,再见到他们,才会得到真相……”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小深不够,还怀疑到我头上?”许伽子立刻发了火,把汤碗摔在床头柜上,便抱着手走到窗前深深喘息:“反正现在儿子也出狱了,你若看不顺眼,我倒也想跟他离开这个伤心地”
“你啊,从前爱激动,现在脾气也没改。”秦晋已经没有了生气,淡淡地说:“这辈子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他们母子,该还的,迟早都会还给你们……”
许伽子心中盛满太多与美好无关的回忆,虽然强迫着自己不再失态,瞧着窗外的眼神却逐渐凌厉了起来。
——
人年纪越大,对生日这事的感觉就越疏远。
糊里糊涂到了三十岁的沈牧,自然而然不喜欢吃那口蛋糕、看那几根蜡烛。
无奈身边亲友热情过度,特意在小饭馆摆了满桌好菜,嘻闹到半宿。
等到沈牧终于回家的时候,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立刻倒在弟弟刚送来的按摩椅上眯着眼睛说:“以后可别过寿了,每次喝酒都要缓好几天,放过我这个老年人。”
“原本我想安排得浪漫点,可想想你还是愿意跟大家在一起吧?”秦深微笑地端来柠檬水:“都说叫你喝饮料,是你自己要干杯的。”
沈牧瞥他,忽然倒抽了口凉气直起身子。
秦深疑惑地问:“怎么了?”
沈牧说:“按的好疼,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