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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告急,几个关系较好的成年皇子私下商量,由谁向父皇请命领兵上战场。这样的差事并不坏,只要能保住命回来,那基本就是功勋一枚,对以后立储帮助甚大,平常清心寡欲的几个哥哥们都跃跃欲试,偏偏三哥说,“算了。”
原因是怕脏,“领军的话,应该无法随心日-浴吧?”
父皇听了老痰都差点咳出,倒没追究,只来来回回在金殿踱步,“国本尚能安,家事如何断?”
徐福知道三哥是父皇的心病,每每见他那与张裕妃越来越相似的模子,都隐隐有些不敢直视。
当年张裕妃之死已查出是被栽赃陷害,虽然罪魁祸首岚娘娘已经阴差阳错被我和三哥赶到了冷宫,但她如今还好好活着,仗着在父皇面前颇说得上话的四哥,生活得比在寝殿内差不了多少。
或许宋卿好说的对,人死神灭。若故去之人真有灵,何以不亲手了结她?
话说回来,应文得知自己被宋卿好摆了一道,气更是不打一处起,回宫路上随手招几个相熟的侍卫,“你们去洋务堂给我候着,别叫那宋女跑了。”
末了又哼,“今日我还偏要毁她,看她多能耐”
待应文一走,我紧跟着唤了声三哥,央求他说今日就想出宫。
那正是我及笄不久后的日子。
公主及笄比皇子冠发的动静还大,毕竟自古来,女儿家总有由头给自己搞花样,我的成年仪式更是声势浩大。一马车一马车的奇花异草从全国各处拉来,将我簇在其中,接受此起彼伏人比花娇的赞美,真情或假意。
当日我母妃也特意从阳歌赶回宫观我簪发,却碍于身份比皇后低微,只能从旁瞧着,无法亲手为我戴上金冠。但天子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离开过安静的她身上。
隔得远远,我仿佛曾见雍容女子一声轻叹,还没来得及细看,铺天盖地的贺礼已将我淹没。
在众多礼物中,我最偏爱的是洋务大臣送的一只狗。
狗的品种名字太长我忘了,但体型偏大,黑白相间毛茸茸,两只短耳朵竖着,有狼一样的警觉,却没有狼那样锐利的眼神,偶尔看过去还歪着舌头傻傻的,成日只知吃肉。但饲养房花了半月时间训练它后,它总算开窍,知道听我的声音和脚步,总在离殿门十步之遥的地方候着,看我出现就求抱生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