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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绝不意味着他放任义军及其支持力量的壮大。是以,前线和湖州都受到朝庭时时的监视,敲打和压制。
去岁中书舍人俞超上书弹劾周官人,就是最明显不过的例子。
眼下这出风波,即便赵构能忍,秦桧那奸贼为了维护主子尊严,完全可能以怂恿治下“妄议立储,谩侮圣上”之罪赐死周官人。说不定还牵连到当初举荐他的参知政事,少歧的伯父陈文宇。
这一招在顷刻间就能扳倒义军在后方的最大支持者,迅猛狠辣,干净利落,狂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事涉赵构最引以为耻的隐私,绝非出自秦桧或依附他的朝庭主和派之手。
叶家杭。眼前闪过少年那意味深长却灿烂无比的笑容,岳霖只觉得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他带娘亲归乡,按理说风平浪静地来去对他最好,能让他忍不下去的,只能是我伤害了乐乐。
关系到她,我也做不到全然的冷静。忆及那晚自己从未有过的失控和迷惘,岳霖懊恼地深叹口气,吩咐小书童:“收拾行李,我要去一趟杭州。”
曲尺朵楼,胭脂染就,夕阳斜照,琉璃碧瓦,依稀还记得幼时曾经见过的并不宏伟壮丽的宫城,如果可以,他永世,不愿再去。
转向红莲:“你懂刺绣,烦请到翠微绣庄请一幅精巧雅致的观音菩萨像,谢谢。”
望着他风一般消失的背影,红莲脸上的笑意慢慢凝结,心绪紊乱:他究竟,对我存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