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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他发泄了几次 , 因为我当时的注意力 , 全部集中在他的脸上。</P>
我盯着他挂了汗滴的脸 , 想着另一张脸，那张我已经彻底记不起的脸 , 这一刻突然异常清晰。</P>
感觉也就不那么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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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 , 梁京澈还没退出来 , 只看着我 , 似乎在想什么。</P>
“梁董 , 快三点了 , 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 , 要不您先结账？支票或者微信 , 都行。”我气若游丝不忘初心。</P>
“你说的对，我该付钱。”</P>
梁京澈说完 , 带着声响从我身体里抽离了出去。</P>
我看他拉上裤链，转身走向黑色的大理石的收银台，打开收款机……</P>
我撑着胳膊起身，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 一把零钱扔在我身上。</P>
绿的一块钱 , 紫的五毛钱 , 再就是硬币……沾在我大腿上。</P>
我大脑一片空白，竟说不出任何话语。</P>
梁京澈慢悠悠将衬衫整理进西裤，扣着皮带，“数数够么？不够自己去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