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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悔听到这里,泪水直落起来,微咬着红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妇人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短暂沉默。
“不悔!”
好一会之后,老妇人陡然再开口。
“娘,我在这里。”
方不悔忙道。
“我要你今天,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老妇人目光严肃的看着她。
“你说。”
“我要你,永远都不要告诉他我是谁!”
方不悔听的一震,呆在那里。
“答应我。”
老妇人再道,严肃的目光里,起了几分哀求之意。
看着对方的样子,方不悔如何忍心拒绝,带着眼泪,点了点头。
到了此刻,老妇人才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来,陷入甜蜜的追忆中一般,目光温柔起来,再不说一句话。
直至瞳孔彻底暗淡,生命气息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