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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街的拐角处,有一个座古旧的石桥,古麟跟着秦天海走过石桥,抬眼看去,面前不远处,却是一排排简陋房屋和前面的富丽繁华的屋舍相比,有着明显的破败和孤寂,恍如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房屋多是竹子和木板相互编织而成,还有一小部分,直接搭建在河岸边缘,显得极其简陋,在一些房屋的前沿的竹架上,一些灰色粗衣被褥,被整齐晾起,皱巴巴的,有些破旧,而在其中一间房屋的偏僻交角落里,一个老婆婆正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眯着眼睛,向着石桥的出口方向,晒着太阳。
“婆婆,我回来了。”秦天海小跑过去,放下肩上两只豺狗的尸体,对着竹椅上的婆婆亲切道
老人双手向前探寻摸索着,而后抓到秦天海伸过来的手,依托着站了起来,满脸笑容,皱巴巴的嘴角轻微张开,心疼道“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吃早饭吧,锅里我给你留了两个,你最喜欢吃的姜木馍馍,快去,快去吃了,不要饿坏了。”
“婆婆,我吃过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可是吃了灵褐熊的兽肉哦。”秦天海说着从腰间别着的一个布兜里,掏出一块之前他特意保留下来的灵褐熊兽肉,塞到老人手里,继续道“婆婆,你摸摸,这就是灵褐熊的熊掌心肉,我给你特意留下来的,您肯定没吃过,可惜已经冷了,不过等下我热好了,给您尝尝,味道真的很好。”
而后又连忙拉着老人道“婆婆,您过来,我给您介绍一下,我的救命恩人古麟大哥,今天多亏了他帮忙,不然我真的就回不来了。”
老人闻言心中一惊,握着秦天海的双手也紧了几分,彷如真怕他回不来了一般,神情有些慎重,步子也快了起来,在秦天海的牵引下向着古麟走去。
古麟放下肩上的灵褐熊,连忙接住老人探过来的双手,稳稳握住,看着眼前的老人,满脸皱纹,容颜枯槁,一双干枯凹陷的眼睛,饱经风霜和世俗的磨砺,只能隐约看到一条缝隙,联想到老人探寻的双手,他知道,这是一个已经失明的老人。
心中有些微微的心疼,他从没有见过这样脆弱,这样暮气深沉的生命,即使是以前还是幼兽的土狼小黑,也满是生命的活力与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