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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仅凭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而且蓝婧予手机关机,究竟是遭遇了危险,还是另有原因,也无从查证。
“有可能是我们多虑了,她就是故意打电话来耍我。我们还像傻子一样,为她干着急。”由于蓝婧予之前的所作所为,卓羿宸对她抱有很深的成见,但发了牢骚之后,到底还是关心她的,“蓝婧予有个很要好的朋友,等我回住处找到电话号码,给她打电话问问,知不知道蓝婧予的情况。”
卓羿宸愿意出面当然最好,寻找蓝婧予的事就由他负责了。
萧瑟在安排并陪同游玩的过程中必定是极尽周到热情的,谈吐举止也深得人心,爸妈和亲戚们对他的满意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回老家的前一晚,所有人都问我同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因为萧瑟告诉他们,他已经做好娶我的准备,但是我对他的考察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结婚,得我说了算。这家伙,分明是在变相给我施压。我只好推托说,舞团的演出计划已经排到明年底,我的任务特别重,至少今明两年是不可能考虑结婚问题的。
房间里剩下我和爸妈时,妈妈又问我:“以前你问过我们,认不认识一个叫萧鹏程的人,萧鹏程就是萧瑟的父亲吧?”
“是的。”我说,“萧鹏程以前的名字是罗建军,你们认识罗建军吗?”
“罗建军?”妈妈仔细想了想,抬头望着爸爸。爸爸也望着她。“该不会……就是那个罗建军?”
“哪个罗建军?”我追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是我和你爸刚结婚不久的时候,当时你奶奶病得很重,我们在医院里照顾她。有天晚上,我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看到一个黑色的皮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满满的金条,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金条,都傻眼了。”妈妈回忆说,“我们家里很穷,为了给奶奶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四处借钱,如果将那些金条据为己有,拿去卖掉,可以换回很多钱,那可能是我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但是我和你爸还有奶奶都觉得,不义之财不可得,不能昧着良心拿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