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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死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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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这文件？”一名研究员将便携式电脑放下，随手将自己拔了一桌子的头发扫到地上。
这人看起来二三十岁，挺年轻的，但是脑袋上却已秃出一片，只剩脑袋周围一圈还有头发。他不是自然形成的地中海，是他自己后天造成的。
“雅西博士，您有什么问题吗？”高水寒稍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雅西摸摸自己作秃脑袋，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这实验……超纲了”
他说出了在座的研究员们的心声。
“确实困难”
“这个问题二十年前就提出来了，至今都没有条件去做，光靠我们怎么能行？”
“实验有点牵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