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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死了,为了确定他真的死了,天黑以后须卜呼韩决定单独守灵。
人渐渐散去,直到王帐内只剩下他一人,须卜呼韩绕着冒顿的尸首正转三圈把手探到冒顿的鼻下试了试,没有呼吸!他又反转三圈,手搭冒顿的脉搏又试了试,没有跳动。他挨着须卜呼韩的灵床坐在地上,面色异常的凝重,过了一会终于露出似哭又似笑的表怀。
就这样,傻傻呆呆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须卜呼韩突然从地上站起,抽出腰间镶有七颗五彩宝石的弯刀(这本是冒顿的宝刀),褪下冒顿脚上新换的皮制高靴,在上边狠狠划了一刀。刀入肉一寸五,半天没有血流出来,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森森白骨。
须卜呼韩咧嘴神经质的一笑,帮着冒顿把鞋穿上。然而他似乎好像还不放心,又除掉冒顿的另一只皮靴,把一根铜制的拨火棍插入火盆深处,等了一刻钟左右,将烧得通红的铜条从火盆里抽出,右眉一跳烙在冒顿的脚底板上。
一股燃烧毛发混杂着燎肉味道的难闻气味充斥着整个王帐,须卜呼韩抽搐着鼻子使劲的闻了闻,这一次他算彻底放了心,就地坐下盯着一动不动的冒顿看了起来,眼睛里流出喜悦的泪水。他看得很专注哭得很动情,就连虚邪挑开门帘入内站在背后也没有察觉。
“我早已检查过,他确实死了,而且死的很彻底,这下终于顺了你的心意!”
虚邪突然开口说话,毫无准备的须卜呼韩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回过头看到说话的是虚邪,惊出体外的魂魄才算回了身。他用两袖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咧嘴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做作十分勉强,道:“你来干什么?”
“入帐之前,我是来杀你的!只要我愿意,现在你已死不下十次,可惜事到临头我却下不了手。”
“为何要杀我?冒顿是自己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冒顿的死看起来十分的自然,但基于我对你的了解,知道这里边一定有许多的蹊跷。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能确定了!”虚邪讥讽的一笑,从地上捡起靴给冒顿那只留下深深烙印的脚穿上,伏在地上拜了三拜后,盘膝与须卜呼韩面对面相坐。两人谁也不再说话,互相对视着对方的眼睛,过了一刻钟的沉默后,须卜呼韩露出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