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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流淌在四肢百骸的力量，与其说是气，分明更像是水。
至于现在的话，谁更接近鬼神，还用问吗？
刘博伦上下打量着杜乘锋，像是
在他过来之前，那殷人武昭早已学习了如何锻造钢铁兵刃，而在学会了使用新的材料之后，那殷人武昭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新的载体上——虽然那只是一根短小的发簪，甚至都不能算作兵刃，但对于武昭来说，它需要的也并非是什么能够砍杀的武器。
这样说着，突然来了灵感的杜乘锋干脆便尝试开始调动煞气。
或许输赢其实没那么重要，不论输赢都是经验，而这些宝贵的经验，也必可活用在下一次。
“我觉得还好，毕竟老话怎么说的来着，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将那包青铜残片拿出来放在桌上，杜乘锋不禁叹息一声。
“还真是……哎。”
他明明记得对方应该是在沂州才对，怎么就跑到宋州来了？
“被抓过来的。”
虽然分隔的时间也不算多长，但此刻的刘博伦却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的杜乘锋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踏实了——如果说以前的杜乘锋是一团燃烧的火，那么现在的杜乘锋给人的感觉就更像是流淌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