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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冷笑着盯着几个纳粹,那几货把枪扔出去之后又准备弯腰去捡,这时候教授发话了:“别捡了,这些东西要穷奇先生愿意你们拿着才拿得住,要是他不想,你们是怎么也拿不住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穷奇,咧咧嘴脸色铁青:“是吧?”
穷奇只是笑笑并不答话,梼杌反倒鼓掌笑了:“那倒是!别说,你个老头还蛮有眼光的,知道做什么都是白搭…行了,少他妈的废话,旁边给我呆着去,等老子给你们算算什么时候死。”说完自言自语一句:“我做事去了,这里你看着。”
也不再管旁人,凭空这么一抓就出现了一个布包,拎着就到了祭坛上。那布袋是老式的青底白花纹棉布,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可是梼杌上去抓住这布包角朝那祭坛凹处这么一倾,哗啦啦居然就此流出一股清水来!
那祭坛我也不记得当中有无什么机关,是否有夹层之类的,但是这股清水显然没有进入那凹槽之中——清水淋出之后祭坛在此刻似乎活了过来,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眼里是看见了清水就像是水银一般直接进入了那祭坛之中,顺着台子一路朝下流淌;而祭台这时候竟然渐渐变得透明起来,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光亮直透台体,让我清楚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梼杌那布袋倒个不止,这水流也是片刻不住,徐徐然从台子的里面一直到了祭台的基座上,然后四面八方的蔓延开去,再顺着石台一直到了我们身后的墙上,沿着那上面的纹路直取穹顶,最后在穹顶正中开始汇聚起来!
顿时,就在祭坛正中的头顶上出现了一汪水泊,涟漪片片!
当那水流从身旁流过的似乎我伸手摸了摸,那水流应该是从台中的夹层中走过的,我这里摸着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感觉到冰冷清冽,就像冰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种冰凉是我摸出来的。
梼杌做这事的时候教授和寿龟都没敢说什么话,只不过是老实呆着,而穷奇也不说啥也不说要怎么样,同样冷冷看着这一切。倒是他手下几个不知道该干嘛了,东西在地上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