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第2 / 5页)
这鞭子枪客手中的红缨枪的尾端却系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少说也有一丈长短,却集中了枪和软鞭的两种优势,他却将这竿红缨枪和这根链子抖得标枪一样的直,这一使将出来,但见满屋子银光闪动,也看不出究竟刺向何方,哪一着才是实,才一处才是虚。
这些当然都是他的揣测,自然也并不能说是完全正确。
因为这里面还有些问题存在:李进说的那些话中,有那些是真的,又有那些是编排的谎言?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引孟轻寒去哪古刹?
孟轻寒沉吟着,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那古刹是龙潭虎穴,他也一定要去瞧个明白。
但就在这时,他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行走在雪地里的狼,嗅到一种未知的危险一样。
他常有这种感觉,他的这种感觉敏锐而准确,每当危险靠近时,每当生命受到威胁时,他都能提前预知到,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
‘一掐一汪水’果然已经死了,果然是死在床上,和李进死在一起,两人的鲜血流在一起,将那床大红绣被染得更红了些。
血是从咽喉流出来的,李进的咽喉已经被割开,另外那个*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不会还有半点气息。
但两人直到死也还是紧紧搂抱在一起,显然是正在风流快活时,被人一剑割破了咽喉,是以连声音也都没有发出,也没有惊动四周的住户,就双双毙命。
这个杀人的人显然是个老手,经验显然也很丰富,知道咽喉被切开,就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孟轻寒并没有显得很是惊讶,就好像这种事早已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因为就在此时,躺在床上血泊中那个*的女人,忽然间的就动了,动的极快,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刀,飞身而起,一刀就向孟轻寒的脑壳直砍下来。
那个反放着的衣柜后面也忽然间的就窜出个人,掌中一把*“呛啷”的一声抖得笔直,毒蛇一样的直刺向孟轻寒的咽喉。
但见刀风虎虎,不要说真个被一刀砍中,脑袋立即就得和身体分家,就连那*也非等闲之辈就能轻易使用得了。
枪怕圆,鞭怕长,若是一个人将一竿红缨枪使得上下雪花翻飞,浑身密不透风,那这人实以将枪法发挥到了极致。
像长鞭这种软兵刃,长一寸当然也就更难使用,只因无论将真气练得如何高深,力道也只能集中在兵刃的尾端,要想将这种软兵刃使用得出神入化,那少说也得花上二三十年的功夫。
事情若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才叫做奇怪。
一个平时很胆小,并且不是特别多嘴的男人,怎么会整天的呆在饭馆里说故事,连自己的生计也不管不问了?像他这么样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会有太多的铜板,那么为何在他五天不做事之后,还有银子来这里风流快活?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像他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二十九岁连老婆都讨不上,嘴巴也理所当然的不会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那么,他为何能将这个故事说得如此精彩?连细节之处还能和脸上的表情完全配合?就像是戏台上做戏的戏子,这些都是早已演练好的一样。
从这几点可以看出,他之所以每天在饭馆里说这件故事,当然是有目的,也许就是为了让孟轻寒去找他。
——那些人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每天在那里不停的说,等到孟轻寒真的找到了他,听了他编排的故事后,再将他杀了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