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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种，好像这一秒不见，下一秒就要虚弱倒地，气息抽离的地步。
可是……
有些话，他不太敢再跟她说。
“最近有些忙，恐怕去不了。”
戚酒回他。
“我们，还是朋友吧？”
傅沉舟感觉到她的疏远，他让自己往后都不要再透露一些不合适的情绪吓着她，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她。
“当然是啊，我们一直都会是好朋友。”
戚酒说着话，看到一个身影从自己面前走过，条件反射的抬眼。
“你很闲啊？”
傅沉夜只冷声问了句，转身就走。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