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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三个月啦,这还是头次来这个地方,两世为人,经历不同,却有相同的理想,那就是梦想有一天在审讯室这个地方与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只可惜,来是来了,可这角色却是颠倒了过来。王正清,在,蔡思良,在,两人都绷着个脸,一言不发,站在角落,审讯桌后的两个警员如坐针毡,非常难受,不时偷瞄着两位领导的表情,说话也是寥寥数语,大部分时间还是苏戟一人的独角戏。
听完了苏戟的第二十遍讲述,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外,基本是一致的。这两个领导也是穷极了一切手段来让苏戟犯错。可是这小子整整拧着青筋说了大半晚上,楞是越说越亢奋。王正清紧绷的脸,彻底铁青,“我是没办法啦,你还有吗?穿插,威胁,打断,干扰,引导,就差上测谎仪啦,要不你给想想办法,比如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老虎凳也成啊,外面到处都是厚厚的案卷。垫起来就行了。”蔡思良却是一言不发,抬头盯着天花板。
“王队,我这说的都是真的,你就是再让我说一百遍也是这样的,当时,当时肯定也有人在现场的,你去发通告,找人来行为侧写啊。”
“你他妈一直在嘀嘀咕咕的什么行为侧写啊,听都没有听过。我去找谁侧写去。”王正清满面的怒色。
“都行啊,只要是哈赤那组的都行。就FBI行为分析科那帮人。你这是什么眼神?王队,你不信我,你们真的不信我。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去找那个绿影魔啊。”
“我靠”王正清身体前倾靠向了坐着的苏戟。“去了四个人,死了三个,回来一个,完好无损,什么绿影魔,什么一招秒,什么带着你们坐飞机,什么一招就把四个加起来快一吨的人扔到高空插到空调架上,媒体的人都在外面等着呢,一个小时后我们就要开新闻发布会,要不你去跟大家解释解释。这个新闻通稿,谁来写。你吗?”
“那你在这里审我有用吗?你就是再问我一万遍,我能改了供词吗?编一个罪犯出来,编一个不会飞的罪犯出来?我是没有毕业,可我学的是警察专业。”苏戟猛地晃动凳子激动的说道。
王正清回头看了看蔡思良。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这些事情,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不相信就不存在了吗?那家报警的人呢?”苏戟还是坚持的说道。
“根本就没有什么报警的人,那个地方,不只是一栋楼有质量问题,是栋栋都有质量问题,人是有,可他妈真巧了,一个人都没在。都在外面,是听到了有警察死了,怕被连夜强拆,半夜回去看热闹去了。”
蔡思良猛地站起,晃晃手里的大头手机,接了起来,他故意开了免提,“小刘,你继续说。”电话那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蔡局邪了门啦,根据现场周围环境勘察和痕迹鉴定,冯组长他们死的蹊跷,冯组长和薛警官身上的伤痕全部是跌落伤,每个着力点基本找到,冯组长和薛警官先被抛出窗外,薛警官飞到对面楼空调架上被铁架贯穿胸部,冯组长从窗口掉到警车上。郑警官背后的子弹都打的不深,有些弹头嵌在背上。固定楼体外立面的铁架从十层开始部分出现断裂和顿挫痕迹,怀疑现场还有第四个,第四个死者,可能是你的那个小师弟,保洁员苏戟。”
“老子还活着呢,还有,老子是警察,只不过是见习的,什么时候成了保洁员了。”苏戟怒不可遏的纠正到。
“那?现场还可能存在第四个死者,这种撞击程度不可能存活的。”
“小六子,你给老子听着,老子还好好的,要不是现在隔着电话你看不见,老子真想让你看看老子身上的淤青。”
对面明显一愣,“不可能,这种程度的撞击你不能活下来,你别开玩笑。”
苏戟脸拉的老长,正想要说话,王正清打断道,“你闭嘴,小刘继续说。”
“冯组和薛警官的伤每一处都足以致命,但导致他们死亡的不是这些伤,或者说他们被扔出窗外的时候就已经心脏停跳死了,死因不明。郑警官也是,弹头的深入程度,不足以致命,死因待查。苏戟,待查,我要做**。”小刘语气低沉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原来判断是四个,现在活着一个,这是好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苏戟。请你理解,也请你配合。”
“相信我,我已经在这说了八百遍了,你一定不会信我说的。不是做**吗?我准备好了,来吧”苏戟急切的说道。
蔡思良走出了审讯室,对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微微摇头,“案情扑朔迷离,苏戟已经晕了,怎么会没事呢,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来到楼口的卫生间,蔡思良一间一间地把厕所的隔断打开,把水龙头调到了开水的位置,水汽上涌,雾了镜面。蔡思良轻轻地擦去了雾气,镜子里的蔡思良缓缓地发生了变化,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
“你见了苏戟?”蔡思良将热水捧到了脸上,看似随意的问道。
“见了,他说的是事实。”奇若柳说道。
“他没说见你了,什么情况,你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妙。难道真的是什么绿影魔?”
“对,绿影级食魂人,很难缠,跟我一样是负面的魂力技能,偷袭了我。”
蔡思良抹了把脸,认真的打量着奇若柳,“唉”“咳咳咳”
“不过刚刚过去了几个小时,你的癌症已经很严重了。”蔡思良长叹一口气说道。
“能把一个蓝玉级魂战师搞的生了病,还是个绿影,莫不是那人的负面魂力是跟健康有关的,死神之力,哦,不,应该没那么夸张,病魔之力。看来平静了这许多年的并州,又要起烽烟了。我会看紧苏戟,这小子能从十楼掉落毫发无损,也不是个普通货色。”
噔噔噔,脚步声传来,“蔡局,王队请您过去,苏戟看来真的伤的很重,这小子硬撑着干什么。”一个文职模样的人摇头叹息的说道。
一间别墅里,一个男人平静地将门推开,按亮了灯,随后就是一个趔趄,“哦,亲爱的,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吓着我了你知道吗?你的脸色不太好,这是怎么了?珍儿,珍儿,齐珍”赵云帆拼命地叫喊着,惊慌地扶住了倒在怀中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