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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者笑着说：“可是在我那個年代，这个样子就是最神奇的存在形式了。”
南翎闻言愕然，随后意识到了什么。
他问：“最早的数字生命？”
藏书者说：“因为我最喜爱的就是收集文明的精华，这般形式的存在反倒最为方便。”
南翎闻言颇为感慨，对于藏书者这样的存在来说，或许生命以什么形式存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祂可以是任何一种生命。
最直观的，现在培育出来的心灵武装祂就不能用吗？
那同样也是可以长久存在的身躯。
可是藏书者只是以这么一个古老人偶的形态示人，说明祂本身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躯壳是什么样的了。
南翎感慨着说：“不愧是藏书者阁下，只是我有些疑问……”
藏书者温和地说：“你说吧。”
南翎道：“我想知道，怎样才能从数字生命成为数字神灵呢？”
藏书者闻言笑了。
祂说：“这种事情，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因为当我从这浩瀚的资料库中抬起头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神明。”
“我熟悉人类文明的一切，我知道每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有时候我甚至会模拟脑电波在人睡梦中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传递到他们的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