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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的震动,听何知许继续说:“他们四个人分别都有自己的一套论道方式:老子是用近乎符号的文字讲道;?庄子是用寓言的方式讲道;?孙子是讲实现道的方法;?鬼谷子讲从内而外以精神治理外物。四者属于形而上和下的关系,也或者说是思想和方法的关系,再具体而简单点说:庄老为道,孙、鬼谷是术。真正的术数从后者开始,也是方士的由来。”
这一番道学分析在我听来是很有道理的,但古羲却冷笑了声一一否决:“所谓四大家不过是狗屁:老子把不懂的东西用‘不懂’来定义;庄子把不懂的东西记下来,继续不懂;孙子把不懂的东西扔给那些还想弄懂的傻瓜们,让他们为了搞懂去拼个你死我活;而鬼谷子......”他再一次的冷笑,“他是最混蛋的一个,把不懂的东西用自己发明的自己也不懂的东西去迷惑大众,还称之为术!”
“你放肆!”道非怒喝。
古羲敛转眸,完全不为他的愤怒所扰,反而嘲讽着问:“触到底线恼羞成怒了?在你心里那个老头子神圣不可侵犯?是因为他是第一任大方师?不,不是这个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你是他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我不得不打断他:“你能先告诉我你口中的老头子是谁吗?鬼谷子?”
“你的脑子终于开窍,明白我在山上给你的提示了。”
山上......我立即联想到了刘长元都侯府山顶的那个道观,正殿供奉的正是鬼谷子巨像,而巨像的脚边塑了好几座鬼谷子徒弟的像,他们都曾在历史上留下丰功伟绩。可古羲在绕走一圈后说少了一个,现在他又指道非是鬼谷子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所以......少掉的那个人难道就是道非?
古羲的语声再度飘来,也是在为我解心中惑:“道非只是出家后起的道名,他还有一个俗名为很多人熟知,也载入史册,叫作徐福。”
我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即便刚才已经从他们口中获知道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并可能是宋朝甚至宋朝以前,可也没法把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人想成是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方士徐福。就在不久之前这个名字被提起又被否定,既说他三渡蓬莱带走童男童女与嬴政的宝物又说那不过是嬴政为掩人耳目而让史官胡乱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