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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伸出手抚摩着蛇骨的脸,凄凉道:“蛇骨,我要走了,以后一定要听大人的话,知道了没?”
蛇骨闭着眼,把头深深地埋进小雪的脸庞,哭泣道:“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哥哥的话就……就不会这样了……都是我……啊……”
小雪笑了笑,一口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说:“蛇……蛇……骨,我不怪你……你……只要以后……你还记得……我,我就行了。”
“我会的,我会的,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啊……”
看着失魂落魄坐在小雪坟前的蛇骨,我走到他后面,把那把送给小雪的妖刀村正递到他面前,安慰道:“别难过了,小雪只不过是到别的世界去而已,等我们老了以后,我们也是要去那个世界的。”
蛇骨轻轻地抚摩着村正和小雪留下来的那条围巾,好象要从里面把小雪找出来似的,蛇骨自嘲地笑道:“哥哥,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好苯,好弱,好失败。还一直不听哥哥你的话,以为自己很强大……现在……现在连小雪……呜……哥哥,你打我吧,打我吧……”说完拉着我的手去煽他的嘴巴。
我忙拉住蛇骨,语气坚定地说:“别这样蛇骨,别这样……”
“打我吧,哥哥,你打我啊……”
“老子叫你安静……”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一拳打在蛇骨脸上,抓起他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他妈的给我安静下来,你是男人,哭哭啼啼的象什么样子。小雪走了谁都难过,她是为什么才走的,是为了救你。难道你就一直这样吗,那小雪救你有什么用,我要你这弟弟有什么用,你想死就去死,看你到了那个世界怎么面对你妈妈,怎么面对小雪。混蛋……”
我大口地喘着气,突然发现自己有的过分,不管怎么说蛇骨也只不过是个小孩,这么对他是很过分的。松开手,坐在地上看着蛇骨。蛇骨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上的泥土,眼泪流了下来。
他突然抬起头,满脸的坚定看着我,说:“哥哥,训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