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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黄河会兵发东海岛向李潇平讨要说法,朱玉兰是百困不得其解,她不知道这个场该怎么收,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儿子李义却偏偏又割去黄河会监使纪云的耳朵,朱凤兰知道纪云在黄河会中的分量,想当初,杨明辉和吕杰兄妹落难的时候,是纪云出手帮助和收留了他们,可以说黄河会的家业也有纪云的一半。故此,朱玉兰为了保全丈夫的名声和自己的性命,便强忍着剧痛自断臂膀,李潇平知道妻子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他整日陪在妻子的身边,精心地护理和照顾着她。
朱凤兰通过这次教训,逐渐开始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知道自己断臂是咎由自取,不过,当她看到丈夫开始更加疼爱自己的时候,便也觉得自己虽然掉了一只臂膀,但是,能换回丈夫对自己的爱,也是价有所值。不过,最让朱凤兰放心不下的还是她的儿子,此时,她不知道李义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平安。
李婉儿看着母亲断臂给她带来的不便,又见她整日地思念着自己的哥哥,不觉心里感到非常地难受。这日,李婉儿别过父母,决定走出东海岛去寻找哥哥李义。
李婉儿离开东海岛,一路向北走来,因为,她知道哥哥不会去南宋,此时,她最担心的就是怕哥哥北上长白山,李婉儿越这样想心里越没有底。
这日伴晚,李婉儿来到一个小镇,她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吃罢晚饭,李婉儿只觉浑身乏力,便早早地回到房间歇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一阵拨弄门闩声惊醒。
李婉儿知道有贼人进来,她急忙坐起身来,理智让她伸手抓起身边的宝剑,做好了自卫的准备。这时,只听‘咔’的一声,门闩已被来人拨开,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一个人影从外面射进屋来,随着人影的缩小,那人已经走了进来。
李婉儿握紧宝剑,只等贼人靠近出剑制敌,突然,又有一个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先来之人见有人坏自己的好事,便抡刀向敌手砍去,后来之人也不甘示弱抽出宝剑将对方的单刀克开,就这样,两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李婉儿不知道来者何人,更不知道哪一个是敌,哪一个是友,因为,黑夜中她分辨不出二人的容貌,功夫不大,那个手使单刀的人纵身跃出屋去。
手使宝剑的人见对方已经逃走,便回手将宝剑插入剑鞘,随后准备离去。李婉儿见罢,急忙跳下床来,她用剑指着来人问道;“不要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深更半夜地闯到我的屋子里来?”
那人回身见对方用剑指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于是问道;“这位姑娘,你怎么好坏不分,刚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你早就遭到毒手了。”
李婉儿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
那人笑着反问道;“姑娘,那贼人深更半夜撬门进你房间,不是害你,难道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你。。。。”李婉儿被问得无言以对。
那人又道;“好了姑娘,这回没事了,相信那贼人不会再来了,对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呼应一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李婉儿本想问相救之人的姓名,可见人家已经离去,便回身将房门关好,待她再躺在床上时,说什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李婉儿起得很早,她洗漱完毕,便准备去到隔壁感谢昨晚出手相救的人,当她走出屋来,见隔壁的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她看了看天色,见天还没有完全地亮起来,李婉儿知道是自己起得太早了,人家可能还没有起床,于是,她便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嘎吱’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英俊小伙懒洋洋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人见李婉儿站在自己的屋前,于是猜到她就是自己昨晚相救的那位姑娘,便有礼貌招呼道;“这位姑娘,昨晚睡得还好吧?”
李婉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此人,见他身材修长,面容白皙,两道剑眉下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李婉儿见罢,心里不觉一悦,在她眼里,面前这位少年简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美男子。看到这,李婉儿不觉脸上一阵发热,只见她走向前来,抱拳谢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那人见面前这位女孩长得十分标致,便笑着说道;“呵呵。。。姑娘何必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看你也是习武之人,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
李婉儿本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看在人家救过自己的份上,便也不好说谎,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叫李婉儿,是东海岛的。”
那人听罢,惊奇地问道;“你是东海岛主李潇平的女儿?”
李婉儿点点头。
那人笑了笑说道;“要知道是这样,昨晚我何必多此一举,那个小毛贼你自己就能对付了。”说完,可笑地摇了摇头。李婉儿见他会这样想来,心里不觉有些好笑,当听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时,知道此人非等闲之辈,想到这,问道;“不知公子怎样称呼?”
“哦,我叫呼延昭昭,来自西域。”呼延昭昭脱口答到。
李婉儿听罢,见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没想到他就是武林八强之一的景教教主呼延明之子呼延昭昭,怪不得在他身上能看出一种豪放之气,想到这,说道;“原来是呼延教主的公子。幸会幸会。”二人互相见过,便来到前堂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闲聊起来。
呼延昭昭问道;“李姑娘一路北上要去哪里?”
李婉儿叹了口气,说道;“哎,不知呼延公子是否听说过黄河会围困东海岛的事情?”
呼延昭昭点点头,说道;“在我从西域来的路上听到了,听说最后是你的母亲自断了臂膀,黄河会才肯退兵,是这样吗?”李婉儿听呼延昭昭说起母亲的事情,不觉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呼延昭昭知道是自己提及此事,让李婉儿伤心流泪,想到这,说道;“对不起,李姑娘,是我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事。”李婉儿掏出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不是的,呼延公子,我是觉得母亲实在可怜,起初我也憎恨过黄河会围困东海岛,但是,细细想来也是母亲有错在先,不然人家怎会找上门来。”